“莫不成,还真被我猜中了”看于恒这架势,还当真有几分罢手不干的样子。
当然,凌珏这也就是话赶话地随便说说。因为这样的场面,太能给人以这样的感觉了。可没想到,迎来的却是于恒点起了头来:“你猜的没错。”
“你的钱庄,让我来管,你不觉得很荒谬吗?”先不说于恒的这个白羽山庄干的营生是什么,就是这偌大的山庄交给现在的他来打理。他也未必有这样的心思。
“你不要和我说你没这份心力。正是你现在的情形,我才做的这个决定。”于恒突然压低了声音,在四下无人的室内凑了上前。
“你干嘛”凌珏微不可见地皱起了眉头,他可不习惯有人这样突然凑近。
虽说当日于恒的所作所为也算是情有可原,他有他的为难之处,但终究还是把自己摆了一道。凌珏还无法完全说服自己,他们的关系当真回到了还没有发生这些事情之前。
有些东西呢,能理解是一回事,可理解之后的原谅就又得是另外一番衡量标准了。
于恒可不在乎这些,依旧自顾自地凑到了近前,低声耳语着。
直到凌珏的双眼猛然瞪大,一把推开了似是意犹未尽的于恒,“你疯了?你知道你在说什么?不,是你在做什么吗?”
这个于恒,真的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以前的他,表面上看着也是老老实实的一个人,可怎么私底下却不声不响地干了这么多的事情
难以想象,这样的人如果长期身处京都,又会造出什么动静来。
“你知道这要是被发现了,会是什么罪吗?”看着于恒依旧一脸油盐不进的样子,凌珏居然微微生出了些怒意。
说这些话来,也并不是威胁,他只是想让于恒头脑放得清楚一些。
“所以,你如今是这白羽山庄的庄主啊。”于恒何尝不知道这是什么罪名,要不然的话,他也不至于一直不和家人联系。
连大哥重病卧床,他也只能想办法捎回去点银两,却不能亲眼看上一两眼:“不过,你也不必太感谢我借你这些东西傍身。”
听到这话,凌珏的嘴角忍不住一阵抽搐。于恒到底是怎么想的他自己不吭不响地搞出了这么大阵仗,害人害己不说,居然还指望自己去感谢他
凌珏抬手拍掉了于恒搭在他肩头的手:“要是傍身,我用不着。”
“我这也不全是为了你。”他对凌珏是有愧,也是真心同其交好。但若仅仅是这些的原因,就让他冒着赌上所有的身家性命,也确实太不切合实际了。
毕竟,家人还在,牵累了可就不妥。只是,曾经积蓄的力量,现在或许可以先替凌珏解决掉一些燃眉之急:“听我说,这已经没有退路了。我干的事情,朝廷本身就容不下我。”
这是什么意思?破罐子破摔了还是打算再多拉上一个人充当垫背的凌珏不得不正视起了表情一脸严肃的于恒:“你可真是不简单,我以前怎么就没有发现你是这样的人”
有心计,有城府,胆子大,更有破釜沉舟的魄力凌珏不知道,这百感交集之下的所有因于恒而生的情绪,究竟是要褒的多一些,还是贬的成分占了大头?
总之,就是千言万语哽在心头,不知究竟从哪里说起为好。
“现在发现也不算晚。”于恒对于凌珏对他的评价颇不在意,在他眼中看来,他这可是为了凌珏好。
虽然是没有事先商量好强加上去的,可这个形势之下,在意这些还有任何的意义吗?
“你就安心受着就是。”于恒承认,他这一回的动作确实半有逼迫的成分在,但他绝对没有一丝要坑害凌珏的想法在:“正所谓上贼船容易,下贼船难。你现在想后悔不也来不及了吗?”
凌珏被气得面皮一阵青白,纵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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