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目的爹总要排查得清清楚楚。他只是觉得游历来到这里的情况实在是少之又少,少到了匪夷所思而已。
“不是都说了,游历至此嘛。”凌珏自然知道这话的可信度实在太低,不过他宁愿一条道走到黑,也好过编一个其他理由。
“那,我能问你为什么游历吗?”常钺笑得讪讪的,看上去像极了一个做了错事在征得父母原谅的孩童。
凌珏只能胡编了一个理由出来,并且煞有介事地警告常钺:“我是逃婚逃出来的,你可别传得到处都是。要不然,我该被抓回去了。”
常钺眼睛瞪大了,立马捂住嘴巴,不住地点头,被捂住的嘴里面还在含含糊糊地保证:“你放心,我不说,我什么都不说。”
拿着钥匙开了东厢房的院门,凌珏特意去马厩牵回了自己的马。常府还真的不是一般府邸就能比得上的,东西厢房都各有马厩,既然如此,凌珏又何必舍近求远。
夜深人静,凌珏这才从床上翻身而起。一边解开随身的包袱,一边却还在暗自庆幸。
好在常钺将整串东厢房的钥匙都交由了自己手上,现在若无例外,这东面的院落应该没有人可以随意出出进进了。
他燃起了桌上的烛火,掏出了包袱里的笔墨纸砚。他的包袱和常人不同,笔墨纸砚都用不惯外面的,所以凌珏宁愿背上沉甸甸的包袱也不愿在读书写字上凑合将就。
他将纸张铺开,沾了墨水的笔尖在纸面游走,不多时一副属于常府的地图便跃然纸上。
只是,人的记忆毕竟有限,凌珏就算刻意去记,也不能一时之间记个完全。
摈弃那些模糊不清的,细看这地图,居然只有现在所居的东厢房一侧,以及东西两侧的水池以及庭院。
其他院落的屋檐层层叠叠,大屋套小屋,凌珏并不能记得清楚。
不过好在,他从今日起就可以蛰伏在此。抓到知府的辫子根本不是什么难事,只要确保自己的身份不会被轻易撞破就可以。
常知府是后半夜坐着马车从常府离开的。
离去的时候,除了常知府向来走哪里带到哪里的马夫知其行踪以外,整座常府上上下下的一干人等,包括常钺在内的众人,居然都不知道知府是什么时候离开的。
还真是神龙见首不见尾。
凌珏起了个大早,便从常钺的唠叨中得出了这样的结论。
“常钺,我问你。”常钺说什么都要拉着凌珏共同用膳,他便也只能顺从下来他的心意:“知府他是,经常这样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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