型。
凌玥先前只是在犹豫,并无为难之色显现,即便道士不提,她最后也会照做。但师父眼下这话一出,凌玥顺即打消了心中所有的顾虑。
整了整衣裙,凌玥同道士一样,席地而坐。神奇的是,这光滑的大石头上,竟然一丝寒意都感受不到。
凌玥静坐了片刻,不禁更觉惊奇,唇角掀起一丝弧度:“它,它怎么还会散发热气呢?”
凌玥是切实感受到了那股暖意的,才会发出此等言论。
身子里之前似有还无的凉气终于被逼了出去,取而代之的是凌玥自入冬以来从未感受到的暖流。
“你有些寒毒,不让你一路徒步上来,此时即便是坐在这石头上也是无用。”道士打了一个哈欠,好像很困的样子。
由于这一路上来是边走边聊,凌玥之前还并未注意到:“师父,您昨晚没睡好吗?”
师父这个样子,倒不愧是曾经抚养华大夫长大的人,两个人真是像极了。
不过,昨夜没有睡好
凌玥咬了咬下唇,两手更是紧张地攥紧了自己的裙角:“师父,有一个问题。”
她顿了一顿,虽然不知道该不该问,但话都到了嘴边,凌玥还是一狠心问出了口:“昨晚您是到过我的房间外面吗?”
现在想来那个人影应该还不是樵夫王叔,而是道士师父。
凌玥不敢说她对樵夫有多了解,但是自从他们表明来意之后,樵夫可是一直不悦。不悦的他,屡屡将这种情感表现了出来。
若昨夜窗外的人影当真是他,自己又偏生是那疯疯癫癫的状态,凌玥不信樵夫会什么都不做。
“你有什么烦恼才要窥看命星,还要从长计议。”道士定了一定,算是主动承认了他昨日在窗外的事实:“昨晚的事,还有今后的一切,切忌不要外传。”
“是。”凌玥不难想到华珺说起的那些往事。
那个时候,道士也一样用这样的话来嘱咐过华珺。
华珺一直都守口如瓶,这一点是凌玥可以作证的。尽管华珺说她是他尚可与谋的人,也提起了很多他自己的秘密,但是这未必就意味着华珺当真没有一点隐瞒。
他的隐瞒,不是只字不提,或许只是长话短说。正是知道这一点,所以凌玥才从来没有主动问过这些。
星者或明或暗,将悬将陨,每一颗都有其必行的轨迹和命途。
有些能用眼睛轻易看到的,是鼎盛之期,璀璨之际。那些用肉眼不能轻易看到,甚至穷尽气力也根本看不到的,却不一定不是璀璨明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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