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头去。她是太后,是长辈,自然是想给谁看脸色就给谁看。
但眼下,显然不是时候。女人,果然都是坏事的那起由头:“皇嫂,既然人都来了,是不是可以”
“杏儿。”太后还是听进去了话。毕竟什么是正事,事情的轻重缓急她还是拎得清的:“带人退下,没有哀家的命令,谁都不许进来打扰。”
“是。”杏儿带上了门,并且张罗着一干人等齐齐退出了殿内。
确定身旁只有她们二人的时候,弦子才轻问了一句:“那里面什么情况?怎么瑶嫔也来了?”
她们最是和太后亲近,可这也并不代表着,太后的每一个举措,她们都能知情。
弦子只看到了瑶嫔与人为难,还得罪了太后娘娘。无论宫中的哪一方势力,这眼见着,似乎都要与其为敌了。
太后娘娘这个时候应允了瑶嫔的求见,却是有些主动调和的意思。宫中的那些个人精,最擅长的不就是向风而行嘛。这风向一变,人心都要因此而生变了。
人心一变,说得不好听一些,势必就会起了动荡。弦子可是发自内心地看瑶嫔不顺眼,要是因为这个女人而影响了宫内的人心,那可真够她嗤笑一阵子的。
嗤笑是嗤笑,可是这样的荒唐事她并不乐意见到。
今日轮到了杏儿在殿内当差,因为距离太后几人更为近一些,看到的这也才比常人多了一些:“太后娘娘没有道破,不过我瞧着,倒像是景安王提前安排好的。”
“原来是王爷。”弦子知道再问下去杏儿也说不出来更多,解了心头的这一层困惑,她也就乖乖闭嘴了。
她们不过是身份卑贱低下的宫人,主子们如何原也不该关她们的事情。只是跟在太后身边的日久,弦子难免操心得更多了一些。
自打景安王来到熙寰宫的那日起,弦子就有些隐隐地不安。景安王一个外人,太后就这样轻信与他,是否有失妥当
当然,这个顾虑和不安,弦子没有机会去言说,她也更不具备这个资格。
“东西呢?”瑶嫔都被她留了下来,太后便也放弃掉了那些虚与委蛇的假笑与客套,直奔起了主题。
十指微微并拢,凌瑶有些紧张:“在,在这里。”
她并不能确定,这些东西是否会是太后娘娘与景安王需要的。但这些,已经是她所能找到的最具证据性的可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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