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应竟是比太后都要严重一些:“难道是那几个荒唐至极的皇子,还是说,会是那个前朝的余孽”
脑壳忽地便是一冰,太后多年不犯的头疼毫无征兆地便重又袭了上来。但那些个字眼实在关乎重大,太后顾及不得许多,只立马比出了一个噤声的手势:“你疯了吗?”
眼眶被刺得生疼,景安王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了什么,立在原地很是慌张无措地四下里望了一望。
也是此时,二人才发现,因为一时情急,殿前留有侍奉的宫人绝不仅仅是只有弦子和杏儿这两人。
她们二人为太后的心腹,理应可信。可其他人的话
“你们都先下去吧。”太后清了清嗓子,就算是事后,也有必要亡羊补牢。
看到宫人们秩序井然地陆续离场,太后这才深呼吸了几口气,强自镇定了下来:“景安王想必是累了吧?这才说出了那样的混账话。”
说是混账话,都是看在现下的交集上而刻意卖了几分薄面给景安王的。这种大逆不道之论,生来便是没有它的容身之地。
为了隐藏自身的情绪,景安王干脆以手抵唇低低地咳嗽了几声。他单薄的身形即便是被衣物给层层掩盖包裹了起来,也是遮挡不住他现下剧烈的身形摇晃。
“多谢皇嫂提醒,皇弟可能确实身子不大舒服,这才头发了昏。”讪讪地陪笑了几下子,景安王坐在太后一侧的空位之上。
“只是,有一言,皇弟不知该不该说。”景安王蹙眉深思的样子,确实是一脸的为难之色,这并不假。
一般情况下,什么不知当讲不当讲的,难道不正是一早做了必说无疑的打算的吗?只是需要一个合适的时机,让对方予以肯定,这才选择了以退为进的策略。
既然景安王早早做出了决定,那么这个人情,太后自然是不卖也得卖:“你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还有什么是应不应当的先说来听听。”
得了太后的批准,景安王面上的难色才退却下去了大半:“有的事情,当真是能瞒一辈子的吗?瞒天过海易,瞒过人目却是难啊。”
“何难之有”早从一开始起,太后的脸色就已经很不自然了,此时说这话时的嘴角都更是在忍不住地微微抽搐着。
快眼看书小说阅读_www.bookcu.com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