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日,不过她的心性却是真的纯良。
至于那凌珏嘛,一个外姓少年人,从未有机会入得后宫。因而,太后并不知其人秉性心性如何。只是瞧着京都人人都传,料想也是一个不世出的人才了吧。
两个孩子都是好孩子,要说是哪里得罪了旁人的,或许便是那生来就对他们的桎梏吧。
只是,便是同受其害,也是有浅有深。桎梏于凌珏而言,是要重于凌玥千百倍的。
景安王似是点了点头,像是亦承认了此点:“凌珏他害人不浅,对方之言也并非造谣。”
能安安稳稳让凌珏痛快了这许多年,一是时机远远不够成熟,二便是其人也算老实,终究没有掀起什么越矩的风浪来。
京都上下,甚至有不少待字闺中的女子都将凌珏视做了她们唯一的那个如意郎君。
这样的世子,才情非凡,美名在外,会与谁结下那么深的冤仇甚至让对方跑到了千里之外的通州,都可以对此念念不忘的。
便是景安王不说,太后也能想象得到,他口中的那人应该是朝中之人无疑了。且多半没有意外的话,还会是前段时间闹得沸沸扬扬的今家父子一案。
至于是今家的人,还是与今家有什么联系的,这就不得而知了。
太后同景安王的这场谈话,终究也没有讨论出个什么结果来。太后誓不必走更险的一步棋,景安王也不打算就此罢手。
彼此唯一认同的,似乎就只有一个等字。静待着朝堂那边传来好消息的一刻。
“杏儿,你去送送王爷。”太后吩咐临近站着的杏儿。
杏儿福了福身,对于太后二人今日谈起的一桩骇然色变的东西并不大关心:“王爷这边请。”
好歹也是服侍太后娘娘的人,杏儿在留心观察身边周遭时的能力还是要远超常人的。
她的双手伸出去探门板的时候,便似是听到了外面好一阵脚步错乱的声音。
好似她这一个动作惊起了寒塘野鸭无数,坏了他人好事的人竟是她这个行事正大光明的人。
不知是什么时候冒出来的一个想法,杏儿只觉得事有蹊跷,不禁加快了手上的动作:“什么人?”
余光四下一瞥,似乎只是杏儿自己的错觉,她只能错身让了一让:“王爷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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