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伍。但走到这儿他就迷了路,说什么也闯不出敌人的包围去了,几次都被截了回来。身上又没吃又没喝的,昨天又淋了一场雨,发了烧,就在这里等死。三小子一听,正好自己这两天正为归队的事情心焦呐,正在琢磨“总这样跑单儿打游击,早早晚晚得出事,还是得抓紧想办法找队长他们且”呐。正要找机会跳出去,今天就遇到了这个战士,正好做个伴,俩人遇事总比一个主意多力量大。所以天一黑下来,他就急不可待地摸回了家,拿了一条他爸的旧衣裳给这个战士换上——这到处都是敌人,穿着军装太危险了——两个人结了伴就向北摸了过去。
敌人在路口主要干线上都放了人,他两个没敢走大道,而是专走庄稼地里的小道,有情况就钻庄稼地。想的到挺好的,在当前形势下,也只能这么办。可是不知道怎么走漏了风声。可能是三小子进庄进得早,进进出出地匆忙了,没有注意身后有尾巴,被发现给报告到了炮楼上。他俩还没走多远,就被埋伏在前面高粱地里等着的警备队给用枪指上了,送到了钱家台。
到了钱家台据点,三小子他俩才发现,这里整满满一大屋子所谓的嫌犯。警备队对他俩进行了审讯,但是他俩死了活了也不承认是八路是地方干部。被关了几天,这天警备队们不知想了什么招法,说是要对这满满的一屋子人进行甄别,有用的就押到城里去,进一步审讯,榨出口供;没用的身强力壮的就送到唐山下煤窑给他们挖煤;那些老弱病残的就交给鬼子训练新兵拼刺刀,扎死喂狼狗。也没看到啥叫甄别,就是让大伙排成了队在院子里一站,一会三小子就被叫了出来,虽说没有叫出他的名字,但他区小队班长的身份却说的一点不差——就是三小子与铁柱见了面,这里玄机他也没闹得懂——三小子一看人家把自己的老底都说出来了,好汉做事好汉当,也就承了认,但是除了这些,别的就什么也不认了,“反正就这么回事,是杀是剐你们看着办!”警备队一看遇到了死硬分子,也没个办法,但还想从他的口中捞出有价值的情况,就把他写进了送玉田的人员名单。又一推理他是个区小队班长跟他在一起的也不会是棵草,八路是确定无疑的,说不定还会有意想不到的大收获呐,所以今天也就把那个战士绑来,和他一起往城里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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