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荩忱这是要拼шщЩ..1a”看着斥候快马送来的战报,鲁广达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
之前在襄阳城下的剑拔弩张无疑已经意味着李荩忱和萧摩诃之间不再有挽回的余地,而双方之间原本保持默契的消息共通这个时候自然也就断绝,因此即使是名义上大家都还是南陈的臣子,李荩忱那边的消息萧摩诃也无法直接通过传递战报的方式收到了,只能依靠派出去的斥候打探,自然就要晚上一段时间。
李荩忱在对襄阳的第一次进攻就集中了十台霹雳车,裴子烈部在西,淳于量部在东,没有佯攻,全部主攻,甚至连预备队和偏师都没有,根据斥候亲眼所见,李荩忱的将旗就飘扬在整个攻击阵列的最前面,纹丝不动。
因此鲁广达得出“李荩忱疯了”的结论并不是没有道理的。
站在他旁边的任忠只是凝神看向远方,檀溪距离襄阳城并不算远,但是在这里依旧看不见襄阳的战况。
现在的情况让任忠心里很难受,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萧摩诃的退缩意味着南陈终将放弃对襄阳的索取,大军撤退到江陵,也将意味着短期甚至很长一段时间内,封官进爵将会变得不现实,这和任忠先走上高位然后在寻求进退的想法自然大相径庭。
因此眼前的情况并不是任忠想要看到的,如果知道会有今天如此,任忠会倾向于先投靠李荩忱,至少先和李荩忱搞好关系、形成默契,就算是不在明面上支持,这一份功劳终究还是在的。
可惜现在一切都已经被淳于量抢了先,任忠根本没有选择了。
虽然任忠很后悔,但是世上没有后悔药买,现在他只能和鲁广达一起站在这里,对萧摩诃和南陈忠心耿耿的鲁广达显然并不能理解任忠的这种心情,不过襄阳战局的变化也让他心思沉重。
任忠迟疑说道:“李荩忱摆开这么大的阵仗,显然也是看穿了襄阳城在短时间内不会有援兵,而且经过两次城外交锋,守军士气低落、损失也不少,趁此机会大举攻城很有可能会取得突破······”
顿了一下,任忠的话里多少带着自我安慰的意思:“可是如果曹孝达能够在这一次进攻中坚持下来,那么李荩忱必然在短期内没有办法发动相同规模的进攻,士气受挫,应当会选择休整,时间自然也就会越拖越久······”
鲁广达此时瞥了一眼任忠,他并没有接话,只是在心中暗暗叹息一声,有着相同想法的又何止是任忠,只不过李荩忱有着什么样的雄心和抱负,大家都很清楚,又有着什么样的能力更不用解释,因此这襄阳城是李荩忱势在必得的,必然无论时间。
更何况根据李荩忱之前的表现就可以判断,这时间只会短不会长。
历经磨难的守军很难在李荩忱的手下支撑太长的时间。
“这作壁上观的感觉,真不怎么样。”任忠似乎并没有在意鲁广达会不会接话,只是喃喃叹息一声,转身离开。
而鲁广达在他身后皱了皱诶,终究没有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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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陈智深手中的大斧上下开合,阻挡的北周士卒要不是被斧头硬生生的逼退,要不就是惨死在斧下,成为大斧下的无数亡魂之一。
北周士卒对于这个敌人显然已经有了深深的恐惧,当看到陈智深冲过来的时候,即使是长矛手都下意识的后退,因为他们刚才可是亲眼看着陈智深也能够手臂夹住三四支长枪,然后一次性的折断,紧接着举起来他手中的大斧将那几个想要挑衅他的长矛手砍瓜切菜一般砍翻在地。
对付这样的敌人,几乎可以说是十死无生,所以谁都不愿意第一个冲上去。几名幢将带着十多名士卒团团围绕着陈智深,却并没有一个人敢在这个时候上前,因为陈智深的脚底下已经满是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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