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人礼上的这件事,最后以我的警告和全校点名批评作为结束,这或许是最好的结局,但是对于几年后的我而言,这却成了一个最坏的结局。
时间一晃,到了年底,一中居然特别仁慈地给了高三生一个元旦假期,虽然只有一天,但也足够欢呼雀跃的了。
12月31日下午,灯泡赵拿着一摞卷子走进教室。
“2010年的最后一天,最后一堂课,我们测验一下吧。”
在所有人的鬼哭狼嚎中,灯泡赵把化学卷子发到了每个人的手中。
“别以为最后一节课了,你们就可以敷衍了事。我们要重质重量完成考试,低于平均分的人,等着把你们的元旦假期给我吐出来。”灯泡赵恶狠狠地说。
教室里顿时鸦雀无声,只闻得笔头与试卷摩擦的沙沙声。
随着手中水笔落下最后一个句点,抬头望向窗外,2010年的初雪,也是2010年的最后一场雪,伴随着作为高考生的2010年,落下了帷幕。
其实,早在2个星期前,大家就已经开始讨论跨年的事情了。作为调剂,成群地出去集会,那是必不可少的。
原本约了丁一和班级里其他一些女孩子们去市区倒计时。但是前天,接到卢铭的电话,说他元旦要回来,于是,果断地推掉了姑娘们,撒丫子跑向我哥的怀抱。但这那并不代表,我有多热爱我哥,多在乎我哥,只是因为,有卢铭的地方,就有黎丘齐的存在。自从成人礼之后,我几乎就没怎么见到他,他总说自己最近有些忙,差了黎麦齐来给我补课。这一个多月,我被黎麦齐骂“智障”c“白痴”到已经开始怀疑人生了。我得去见见黎丘齐,这样才能安抚我受了伤的心灵。
交了考卷,整理完书包,已经5点了,我推着我的小破自行车往学校外面赶。
“张希希。”我闻声脚下一滞,对于黎麦齐的声音,在这一个多月的摧残下,已经相当熟悉了。
我继续蹬着自行车,当没听到。黎麦齐在校门口堵我,八成没什么好事。这么大好的时光,我可不要跟黎麦齐在一起补课。
奈何人家的腿比较长,跑得比我的自行车快,没几步就追上我了。
“张希希,你脑子不好,耳朵也是聋的吗?”
“我故意的,怎么着。”
“哎哟,这漫天飘雪的,跟帅哥雪中漫步,你还不乐意了?”黎麦齐这个不要脸的,分分钟都恶心得我不能自已。
“老娘不稀罕。”我愤愤地说。
“可我稀罕呀。”黎麦齐依旧不依不饶。“跟你在一起,我可开心了,槽点笑点一大堆,俗话说的好‘笑一笑十年少’,每个星期见你一回,比燕窝啥的管用多了。”
我从自行车上下来,转头看向他,“怎么着,还想被我的自行车撞是不是?”
“不敢不敢,”黎麦齐直摆手。
“那你到底想干嘛?”我不耐烦地问。
黎麦齐抢过我手里的自行车把,往车座上一跨。
“上车。”
我莫名地看着黎麦齐。
黎麦齐朝后甩甩头,“上车啊,难不成,你还想坐前面?”说完,还不忘挑挑眉毛。
“我干嘛要上车?”这人怎么那么自说自话呢。
“你难道不打算去见你哥了?”
“你不会也要去吧。”我脸抽筋。
“快上车啊,你哥还给你带了个嫂子回来,你不想看看么?”
我去,嫂子又是个什么鬼。
到饭馆的时候,卢铭和黎丘齐已经到了。卢铭身边坐着一个女生,浓眉大眼的,显然就是黎麦齐说的那个“嫂子”。
据我所知,这是卢铭第一次谈恋爱,以前他总说,喜欢他的女生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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