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荡了。”
说完就下了楼。
我和王蔓两个人一人一边扶着吴恬恬出了酒吧,周晓西跟在后面帮我们拎包。
那个服务员小哥果然在酒吧门口叫了辆出租车等着我们。
我们跟小哥道了谢,坐上出租车回来酒店。
一路上,大家都没说话。我们几个对吴恬恬的反常举动甚是好奇,可看着她酩酊大醉的样子,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还是等她明天早上醒了酒再问吧。
到了酒店,进了房间。我把吴恬恬扶上床,吴恬恬抱着我不肯撒手,还喃喃自语。
她说了很多很多,可我唯一听清楚的一句是“我不介意都不行吗?”
吴恬恬不介意什么?她这句话显然不是对着我们说的,更不可能是对着十七八线说的,那她这句话到底是对谁说的呢?
第二天吴恬恬醒过来之后,抱着脑袋在床上打滚,最厉害骂骂咧咧,说十七八线那个孙子昨天带我们去的那间酒吧卖得一定是假酒。
周晓西下楼给吴恬恬买了份燕皮馄饨醒酒,这儿管燕皮馄饨叫扁食,我们也是经过这几天的摸索才知道厦门好多食物的独特名称,扁食就是其中之一。
我们一边看着吴恬恬吃一边问她。
“你还记得昨天怎么回来的么?”
吴恬恬翻着白眼想了一会,“不记得了。”
“那你吵着说要喝到酒吧打烊呢?”
吴恬恬依旧摇头。
王蔓用食指戳着吴恬恬的脑门说,“吴恬恬,要不是昨天有个好心的服务员小哥哥给你解围,你昨天晚上说不定就被十七八线那混蛋给掳走了啊。”
“好心的服务员小哥哥?谁啊?”吴恬恬还是想不起来。
“你可别犯了事在这跟我装失忆啊。”王蔓恨不得一巴掌把吴恬恬打回昨天去,“人家昨天可是结结实实地挨了你一巴掌。”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吴恬恬把头发揉成了鸟窝,摆出一张没办法组织语言的智障脸,“昨天我就记得上完厕所回来和十七八线喝了会酒,后面的统统断片,我到底干了啥?”
王蔓气得差点一口气没喘过来,一命呜呼了。
于是,就由我接棒王蔓,把昨天吴恬恬断片之后的精彩故事又跟她叙述了一遍。
吴恬恬听罢,倒是没多震惊,估计她酒品一向如此,只是我们没怎么见过世面,少见多怪了。
“那小哥是不是高高瘦瘦,头发短短的,讲话还特别温柔?”吴恬恬悠悠地飘了这么句话出来。
“你还记得啊,看来你装疯卖傻啊。”王蔓还在为服务员小哥平白无故地挨了吴恬恬一掌而愤愤不平。
吴恬恬冷笑,“那人化成灰,我都有本事认出来。”
“你这可就过分了啊。”王蔓又来气了,“人家帮你出头挨了十七八线一拳,还莫名其妙被你呼了一巴掌,你怎么一点感恩的心都没有呢。”
吴恬恬依旧冷哼,“他欠我的,一两个巴掌就想还清么?”
“他偷你钱”王蔓还没说完就被周晓西拉走了。
“你傻呀,还问?陪我吃早饭去。”说完,周晓西就跟王蔓出门了。
王蔓真是个傻缺,这哪是偷钱的问题,这一看就是偷了心的问题嘛。这让我想起昨天晚上吴恬恬说的“我不介意都不行吗?”,看来,这话是说给那个服务员小哥听的。
可是他们,一个在s市,一个在厦门,八杆子都打不到一块啊。我很好奇,不过我看吴恬恬没有要展开话题的意思,也只好识趣地不再多问。
等周晓西和王蔓回来,王蔓又嘻嘻哈哈地跟吴恬恬套近乎,吴恬恬也跟平常一样地怼王蔓,大家看来都对吴恬恬的事达成了共识,谁也不再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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