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怕被淋成落汤鸡呀。”我把从吴恬恬手里夺过来的烟还给她。
“你知道我是怎么学会抽烟的么?”吴恬恬接过烟低着头,拿脚下的拖鞋摩擦着地上的灰褐色地毯,略带玩味的慵懒。
我对吴恬恬的过去并不了解,除了知道她家庭殷实之外,在我们相处的这两个多月里,她很少提及自己的事情。
“你知道么,其实,我挺羡慕你们的。”说完,她像是自嘲一般地笑了笑。要是碰上王蔓在这里,听到她这么说,一定会暴跳着说她臭不要脸。吴恬恬一定也觉得,她现在这样,有点不识好歹。
在不知道黎丘齐和黎麦齐他们家情况之前,我也一定会这么认为,觉得老天不公平,凭什么有些人什么都有,而有些人却天生什么都没有。而现在的我,相较之前,要坦然也淡然的多。
“老人家不是常说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么。”我表示了然。
吴恬恬伸手过来揉我的脸,“所以我说三个人当中,我最喜欢你了。”
我被吴恬恬揉得都快流口水了,赶紧扒开她的手,防止自己像个哈喇子乱流的智障女青年。
“诶,你这个点儿不睡觉,躲走廊上抽烟干嘛。我找不着你,以为你又跑了呢。”
吴恬恬又使劲搓着脚下的地毯,“睡不着呗,这两天事儿太多,烦。”
“跟那酒吧小哥有关?”
吴恬恬猛地一抬头,“你怎么知道?”
“不会吧,吴恬恬。”我瞪大了眼睛表示不可置信,“人家为你挨了十七八线一拳,你就对人家魂牵梦萦了?说,你们什么时候私定终身的?昨天逃夜是不是因为他?”
吴恬恬发现自己这几天来不算成功的伪装被我撕得粉碎,显得有些气恼。但是沉默了一会,她还是开口说,“我跟他早就认识了。”
哦哟,这好像又是个大新闻嘛。我像地痞流氓审视黄花大闺女般玩味地看着吴恬恬,“说吧小妞,你们俩到底有什么奸情。”
“我们两个光明正大的好么。”吴恬恬这句话说得底气十足,而后语气却急转直下,异常忧伤和不确定地说,“至少以前是的。”
按照常理来推断,吴恬恬和这个酒吧小哥是不可能有什么光明正大的关系的。吴恬恬是s市人,从没来过厦门,而小哥人在厦门,这是其一。第二,吴恬恬家世显赫,小哥充其量就是个普通人家的小孩儿,说不定还身世凄凉,两个人门不当户不对的,怎么看吴恬恬都不会看上他啊,他们俩到底是因为何种机缘而搅和在一起的呢?这就让我非常好奇了。
“说吧,你俩到底怎么回事?”
夜深人静的时候,总是比较容易击破别人的心理防线。吴恬恬已经卸下白天里身披的铠甲,不再是无所不能的样子。我面前的她,此时此刻的她,只是一个需要安慰和告解的小女孩。她需要一双能够倾听的耳朵,一对能够给她力量的眼神,来化解她这两天的阴郁和无法释怀的心。
酒吧小哥叫顾翊,s市人士,可他怎么就来了厦门呢?这,是个故事。
吴恬恬和顾翊,其实自小就认识。吴恬恬的爸爸和顾翊的爸爸是合作伙伴,两家关系甚好。在吴恬恬和顾翊还没出生之前,甚至在他们两个爸爸还没遇上他们的妈妈之前,吴恬恬的爸爸和顾翊的爸爸就是朋友。
顾翊比吴恬恬大几个月,他们两个还在各自妈妈肚子里的时候,两家人就说,要是生了一对闺女就让她们做姐妹,儿子就做兄弟,一男一女就结亲家。可见,两家人已经将彼此当成了没有血缘关系的亲人。而吴恬恬和顾翊出生之后,也是按照两家的意愿,亲亲密密c和和美美地长大。
吴恬恬和顾翊两个人,“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同居长干里,两小无嫌猜。”地度过了自己的婴儿c幼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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