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明明是我比较委屈地被周晓南看了个遍好吗,怎么现在明显感觉是我对不起周晓南了呢?我感觉周晓南是要造反。
“我说,周晓南,你觉不觉得自己有点奇怪?”我小心翼翼地举着他那只被我用门夹到的手说。
“有吗?”周晓南虽然装着无辜,可他那奴隶翻身做了主人的得瑟小眼神彻彻底底地出卖了他。
“你不是在楼下打着牌么?跑楼上来干嘛?”我直勾勾地看着他的眼睛,把自己想象成一台x光仪,试图要将周晓南看穿,但发现那只是徒劳,周晓南比我想象的要狡猾得多。
于是,我用力捏紧周晓南那只险些被我夹残的手,说,“你说不说?”
周晓南疼得嗷嗷叫,“我说你能不能轻点,这可是以后要做手术的外科大夫的手。”
“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先让你做一做外科病人?”想唬我?没那么容易。
“好好好,我怕了你了。”周晓南举手投降。
“我也不太喜欢打牌,所以想上来看会书的。听到厕所有动静,想你一定是在里面洗澡。可你知道自己洗澡洗了多久么?我以为你在厕所里出什么事了呢。刚想去敲门,你就出来了,然后就”周晓南说着又看向了我的胸。
我一个枕头奋力呼在了周晓南的脸上,“我让你再看。”
“诶,你别激动啊,让我说完。”周晓南继续解释,“你说我个学医的,成天都和些躯体打交道,早习惯了是不是。”
我又把枕头呼在他脸上,“你拿老娘和尸体比?”
周晓南直到自己失言了,赶紧说,“不是不是,你是活体,活体,还是有区别的。”
周晓南,你就是个混蛋,老娘再怎么说也是青春少艾,你跟我扯个尸体c活体的,算个什么鬼?
“周晓南,你给我闭嘴。”如果周晓南再说下去,我觉得我的小宇宙就要爆发了。
周晓南估计也看到了我周身冒起的熊熊火焰,咽了咽口水,顺便把想说的一并都咽了回去。
我们俩之间沉默了一会,我感觉空气里始终弥漫着一股挥散不去的尴尬,又觉得周晓南堂而皇之地坐在我房间里好像总不是那么回事儿,何况地上躺着的打开了的行李箱里,还明晃晃地躺着一个装着我内衣裤的透明收纳袋。我万分后悔,自己为什么不等彻底整理完了再去洗澡?这样就不会在厕所门口碰上周晓南,也就不会几乎被他看个精光,更不会像两个大傻一样面对面坐着干瞪眼了。于是,我现在立刻c马上就想把这个万恶之源的行李箱收拾干净。
“周晓南,你不打算走了么?”我对周晓南下了逐客令。
周晓南好像并没有想走的意思,而是看着我,眨了眨眼睛。
“你眼睛有毛病啊?”
“张希希,我一不小心看了你的事情,算是解释清楚了吧。那我是不是应该跟你算一算,我手被你夹伤的事了?”
周晓南,你个小混混。我心里暗骂,什么不能学,学骗子讹人,还准备碰瓷是怎么地?
我刚想发飙,却听到楼梯口传来渐行渐近的脚步声,我还没来得及作出任何的反应,周晓南已经迅速地起身,飞扑到门边将门从里面反锁上了。
我跟着他走到门口,见他把房门给锁了,很是不解,连忙问他,“周晓南,你这是要干嘛?”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你还觉得不够,竟然还要把门反锁,你是想趁人之危还是怎样?
结果,我的质问却只招来周晓南的一个白眼。
他把我拉到一边,用极轻却充满了鄙夷的声音说,“张希希,你难道想被他们看到我们俩大晚上的在一个房间里?”
我这才反应过来,此情此景要是被她们几个撞见了,确实不太妥当。首当其冲的,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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