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定位仪。
“我不让他们找到你,他们就找不到,小白的尿可管用了,一泡尿撒上几十回都行。”
白獒仰着脸叫唤了一嗓子,它对自己浓重的尿骚味很是自傲。
阿妞考虑了片刻,这里是险地,不容她多想,该下决断的时候就不能总是犹豫。
在她面前只有两个选择,一则是杀死孤狼,才能彻底摆脱掉他的追踪术;再就是带着他一起离开,有他和白獒在,一路上才能更容易找到转宝的踪迹。
“好,你跟我走,像你想的那样,和鬼刀一起活。”
孤狼的脸上没有太多的情绪变化,他以前有肉吃高兴的时候,就会给狼妈和白獒的嘴上来一巴掌,后来被狼妈吼怕了,就再没有什么过激的反应了。
狼组的其它成员并不知道,他们其中的一位成员就这么着背叛了集团,背叛了他们狼组,没有任何的征兆。
孤狼见到将军的时候,本以为鬼刀和将军活在一个地方,他可以听将军的,在基地像鬼刀那样活着。
后来才知道,鬼刀是叛徒,是将军和整个集团都要杀掉的人,原来鬼刀是想去东南方那里活着,也许那里的猎物比较好捕杀吧!
虽然只相处了两日,但鬼刀在孤狼的心目中,是和狼妈一样的存在,他教会了自己生火,吃熟肉,还把疯狗刀给了自己,冒着被野兽吃掉的风险空手上路。
所以鬼刀在孤狼的眼中,既是兄弟又是父亲,总之,他是亲人,亲人就该生活在一起才对。
白獒就是是孤狼的亲人,但从人类的角度来看,它更像是宠物。
花织也有一只宠物,只是和白獒相差甚远,郑玉成看着小纸箱里的睡鼠,再看看花织的包子脸,她养这样的宠物真是再贴切不过了。
手心那么点大的睡鼠一年四季都在睡觉,很少有醒来的时候,作为宠物它却不喜欢陪着花织玩耍,只能作为观赏之用。
花织也只能被当作观赏之用了,既不能和她一床睡觉,也不能再与她一起洗澡了,郑玉成还是感觉这个家发生了变化,一些随着时光的变迁,被人伦道理发酵出来的微妙变化。
花织在洗澡的时候,花姐还是忍不住把郑玉成的手塞进了自己的毛衣里,她看到了郑玉成望着自己胸脯那殷切的目光,那眼神不是一个色鬼才有的,更像是上瘾的瘾君子见到毒品时候的反应。
“你长大了,这是给你摸的最后一次,要是再让花织看到,我还有脸活嘛!”花姐羞怒着打了郑玉成一巴掌。
“嘿……嘿嘿嘿~!”郑玉成傻笑着,这才是他无数次梦到的场景,如果能再来一瓶奶粉,就美妙绝伦了。
门铃响了,就算再不老实的手也只能老老实实的抽回来。
花姐从来没听到过门铃的响声,半天才反应过来是自家的门铃,“这么晚了,能是谁?”
郑玉成的手已经背在了身后,双鱼刀片被打开在指缝中,对着去开门的花姐说道:“看清楚是谁。”
“唐九……?”花姐惊奇的看着郑玉成,看到他点了头,便把门打开了。
看到唐九一个人笑眯眯的进来,郑玉成便把背在身后的手松开开了,双鱼刀片也被合成一个小铁块,藏了起来。
唐九不可能是来杀自己的,在他不确信能杀死自己的时候,绝对不敢再轻易出手了,这一点郑玉成很确定。
唐九把手里的纸袋子朝着饭桌上一丢,就掏了根烟递了过来。
“家里有女人,不抽烟。”郑玉成就是再确定唐九不敢杀自己,他也不会去抽对方的烟,把自己的小命放在两可之间非常的不明智。
“宝爷多心了,呵呵,我是专程来跟宝爷道歉的,小弟们冲撞了你,他们活该,让我挨个给收拾了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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