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牛逼,一直没说。”
天哥红着脸梗着脖子,一脚揣在我身上,扯着嗓子说:“你他妈怎么跟大哥说话呢?我文韬武略天下第二,那是吹的?”
我说:“你要不是吹的,我也没见你拿过什么奖啊,你牛逼去昆仑决诸神之战拿条金腰带回来?”
天哥不屑的一笑,说你懂个鸟蛋,你以为世界上的拳赛就只有这些明面上的,站立格斗综合格斗?
我不明所以,说:“那不然,你还能创个床上格斗?”
天哥嘿嘿一笑,似乎觉得我悟性不错,能说这种话了,他一口干掉半瓶酒,用一种神秘的语气说:“老子告诉你,最牛逼的格斗这些都不是。”
我摇头,说他吹牛逼。
天哥不爽了,又给了我一脚,说:“老子告诉你,这个世界上最牛逼的格斗,两个字,黑拳!”
我楞了一下,说你他妈唬谁呢,你以为拍电影啊,还让吴京主演?
天哥破天荒的没说话,神情突然变得有些凄凉起来。
他倒下一整瓶酒,仰头就一口干完了,然后是第二瓶,第三瓶
直到他喝得再也喝不下直接吐了出来之后,他才勉强停了下来,张着嘴一阵大笑,跟个神经病院出来的疯子一样。
但那一刻,却不知为何,我从他眼里看到了一种深深的落寞。
尽管他笑的很大声,尽管他笑的很豪迈,可依旧无法掩盖住他眼神深处的凄凉。
不知道是不是我眼花了,我看到他眼里似乎泛起了一点泪花,但是很快就用一个小动作给擦掉了。
然后他仍旧一个劲儿的喝酒,旁边的人拉都拉不住,我脑子也有些迷糊了,只依稀记得他最后一直在重复一些动物,比如黑鹰啊,飞虎啊什么的,只是我不明白的是,当他说到这些动物的时候,他眼里的凄凉更盛了,嘴里也笑的更大声了。
透过窗户照进来的灯光十分灿烂,蓝红闪烁,映在天哥的脸上,看起来有些迷离。
笑过之后,他就扯着嗓子唱起了那首经典歌曲。
“苦海,泛起爱恨,在世间难逃避命运”
我不止一次听他唱这首歌,每一次我都笑话他,说你唱的好像一条狗,他总是嘿嘿一笑,说不是狗,是狼嚎。
我不记得那天晚上自己最后是怎么样了,只记得最后好像躺进了一个很柔软的怀抱,然后就沉沉的睡了过去。
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十二点多,天哥把一只臭袜子放在我鼻子旁边儿,给我熏醒的。
我一看时间心说完了,半天都没上课,去了肯定要被抓小辫子啊。
天哥似乎看出了我的担心,说:“怂个屁啊,我给你请了假,一整天,说你检查出了乳腺癌要休息一天,今天你跟我好好训练。”
我差点没一口血喷死,你他妈怎么不说老子换了子宫颈癌了?
天哥不理我,接着说:“还有啊,昨天那挣钱的法子是不是来钱很快?咱哥俩就这么定了吧,往后你每隔一天去那里打几场,钱咱哥俩分,别让你芳芳姐知道,好不好?”
我想都没想,直接拒绝“不好。”
废话,老子辛苦挨打那么久,结果钱都被你拿走了,我才不去呢。
天哥没动手,却把手机掏出来,拿在我面前晃了晃,说:“你看看这是啥?”
我一看眼珠子差点没掉出来,他手机屏幕上赫然是一张照片,主角是我,姿势有些不大好说。
我一只手抓在一个鼓鼓囊囊的胸脯上,满脸都是笑容,配合着喝酒之后的疯癫,完全就跟个调戏良家妇女的流氓一样啊。
而且这还不止一张,后面还有好几张,全都是这类的,最严重的一张是我完全把脑袋埋进了那一对大胸器之中,怎么看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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