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符纸全部写满了符咒,齐旬司这才大大的喘了一口气,靠在了椅背上,从怀里掏出了那本永远带在身边的《上方语录》,他翻开了书,在里面快速的翻找着,“灵魂禁锢术,灵魂禁锢术,怎么最关键的几页被……被……撕掉了……”看着那几张被撕去的页面齐旬司一脸的惊讶和无奈,“明明……明明,我记得我见过那几页啊?为什么……为什么它们是在什么时候被人撕掉的啊?”
齐旬司盯着被撕去的那几页,心里回想着师傅曾经说过的话,“《上方语录》是有生命的,它会保护它自己,当你看不到它的内容时,证明它感觉到了危险,但是这个时候,它只是隐藏了它感知到危险的哪些内容,而你不是什么都看不到,记住它和你的心是连在一起的,你此时应该用心去读取它隐藏的内容,记住这一点很关键。”
“心?哼哼,鬼老头,你就会故弄玄虚,当年你直接告诉我只要开鬼眼不就行了。害得我用了上百年的时间才参透这一点。”齐旬司不由得恨恨的啐了一口,接着他刺破中指的指尖,用指尖涌出的血水,在两眼上个画了一道血印,再次睁开了双眼,此时他的瞳孔变成了红色,像血一样的红色。他的双眼再次看向了那缺失的几页书页。
“卧槽!真的是被人撕掉了啊!”齐旬司一脸失望的看着那缺失的几页,不由得喊了出来。他很是懊恼的把《上方语录》扔在了桌子上,双手抱着头无奈的仰靠在了椅背上。“这可怎么办?那可是一个幽灵啊,已经接近恶魔的幽灵啊!”此时齐旬司有些后悔当时为什么自己会一听到有亿美元的报酬就脑子一热就完全忘记了连教会都不敢接手的事,自己就那么爽快的答应了。
“我这个人就是太贪心了。”齐旬司心里自嘲的念叨着,他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把写好的符纸随手放在了裤子口袋里,这时他才发现天色已经完全的黑了下来。“都7点了啊。”齐旬司看了一下手腕上的表,喃喃的自语了一下,此时肚子里传来了一阵的“咕噜”声,齐旬司这才想起来一天来自己好像只在飞机上吃了一块奶油蛋糕就再也没有进过什么食物了。
“我想吃牛排,都多少年没来过纽约了啊,嗯……差不多有300年了吧,记得上一次来这里的时候,圣公会教堂还只是一间小木屋,这里的建议码头上还在闹印花税的示威。呵呵,没想到一晃都过了那么多年了啊。”齐旬司边想着,边拿起扔在床上的外套,走出了客房。
当齐旬司的背影离开他的房间时,玄关衣橱旁的那面镜子出现了一个女人的脸,她冷笑着看着齐旬司的背影离开了这间屋子,紧接着这个女人的脸也在镜子里消失了。
齐旬司对橡树皇家酒店的晚餐很是不满意,在酒店的餐厅里,他记得自己明明是对着侍者说,要四分熟的小牛肉和全熟的意面,可是当侍者端上来的却是全熟的小牛肉和四分熟的意面。闹了一阵小小的不愉快之后,他才从餐厅经理的嘴里知道这个侍者来自古巴,是个难民,他根本就不懂英语的语法,所以才闹出了这一出的乌龙。虽说最后餐厅又重新为他制作了一份牛排并且给他赠送了一瓶波尔多红酒,但是齐旬司还是对餐厅感到不满意,因为这顿饭光是等就让他耽误了足足两个小时。
吃完晚饭就已经快到晚上0点了,距离6楼的土耳其浴室结束营业还差个小时,齐旬司还是赶在浴室谢绝进入前的0秒钟进入了浴室,可是这里和他想的真的是完全两码事,本来他想着这里会像是在伊斯坦布尔那次一样会有美丽温柔的女郎为洗浴后的自己来一个销魂的全身按摩,可是事实却是,那里面给他按摩的却是一个肥胖的黑人大叔,按摩房里不断传出齐旬司杀猪般的惨叫。按摩结束后,齐旬司是扶着墙走出的浴室,他咬着牙切着齿恨恨的回头看着浴室门口笑脸迎宾的侍者暗暗的说道:“特么的,打死我,以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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