娓娓道来,我等洗耳恭听。”
左弘轩阴阳怪气地催促道:“敢请洛府主回答金坞主的三个问题!”
既是“德行”考验,金复羽所言有理有据,并非胡搅蛮缠,故而旁人想帮洛天瑾推脱都找不到借口,一个个只能将希冀的目光投向洛天瑾,希望他能凭借自己的聪明睿智,以三寸不烂之舌高谈雄辩,化险为夷。
此刻,四周鸦雀无声,静如死寂,气氛渐渐变的有些压抑。
众人神情紧绷,心潮腾涌,无不将凝重的目光牢牢锁定在洛天瑾身上,一个个竖起耳朵,生怕遗漏他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
洛天瑾身处漩涡中心,四面八方的一道道目光化作一柄柄无形利刃,将其紧紧缠缚其中,令他心情沉闷,胸中如堵,甚至连喘息都变的有些困难。
他知道,自己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皆牵动着在场所有人的心,更关系到自己能否成功坐上武林盟主的宝座。
古语云:“行百里者半九十”。洛天瑾如履薄冰,如临深渊,但心中的信念却始终未曾动摇分毫。
呕心沥血,历经千难万险,好不容易走到今天这一步,他绝不能在阴沟里翻船,令自己的江湖大业功亏一篑。
心念及此,洛天瑾的眼神陡然一狠,昂首挺胸,眉宇间涌出一抹冷傲之气。
“其实,金坞主的问题,洛某早在数月前的端午之宴上,便已向许多江湖朋友作出交代。”
沉寂多时,洛天瑾的声音陡然在华山之巅响起:“不过当日金坞主不在洛阳,难免不知细情。今日,正好借此机会,洛某当着天下英雄的面再解释一遍也无妨。其一,在我去江州之前,洛某与萧谷主素昧平生,互不相识。更非江湖传闻那般,有什么见不得人的暧昧瓜葛?至于金坞主口中的‘儿女情长’,更是空穴来风,无稽之谈。”
“是吗?”金复羽眉头一挑,狐疑道,“既然你与萧谷主素昧平生,她为何帮你迎战云圣主?世人皆知,贤王府与绝情谷一向不和,依照常理,萧谷主不落井下石已是格外开恩,又岂会雪中送炭?”
“呔!”
常无悔眼睛一瞪,怒斥道:“金坞主好生无礼,你责问洛天瑾则罢,为何牵扯到我家谷主?再者,何为落井下石?还请金坞主小心言辞!”
“我们是否相识,萧谷主亦可作证。”洛天瑾并未正面回答金复羽的问题,只是含糊其辞地说道,“至于萧谷主为何出手帮我……”
言至于此,洛天瑾的眼中不禁闪过一抹纠结之意,迟疑再三,方才吞吞吐吐地呢喃道:“或许另有缘故,但……洛某不知。”
只此一句,令萧芷柔精光涌动的眼神瞬间变的黯淡无光。
腾三石更是难忍心中愤懑,将拳头攥的咔咔作响。
果不其然,洛天瑾依旧是二十多年前的洛天瑾,自私自利的本性,从始至终都没有改变。
“哼!”
萧芷柔不知是怒是羞,陡然冷哼一声,不悦道:“我与姓洛的毫不相干,尔等休要再将我与此人混为一谈,否则休怪我翻脸无情!”
萧芷柔的武功有目共睹,此刻见她放出狠话,一时间众人面面相觑,谁也不敢冒然搭茬。
然而,萧芷柔的这番话也从侧面印证洛天瑾所言非虚,又在无意中帮他一次。
“如果你们素不相识,刚刚在论剑台上发生的一切,岂不是很奇怪?”金复羽丝毫不惧萧芷柔的威胁,幽幽地说道,“云圣主口口声声指责,当年洛府主欺骗萧谷主的感情,不知此事……”
“根本是一派胡言!”萧芷柔愠怒道,“云追月辱我太甚,我刚刚已经出手教训过他。至于他的疯言疯语,金坞主又岂能当真?”
“萧谷主的意思是……云圣主故意诬陷洛府主?”金复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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