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风化雨图?”
柳寻衣满眼震惊地望着手中的黑竹筒,此竹筒竟是与他交给唐阿富的那个一模一样。而最令他费解的是,此刻在唐阿富的竹筒中也同样装着一幅“惊风化雨图”。
如果说洵溱现在给他的这幅才是真正的惊风化雨图,那唐阿富手里的又是什么?
“这”柳寻衣心中疑惑重重,但一时间却又不知该从而发问。
“你只需转告洛府主,说此图乃是任无涯赠予少秦王的礼物,相信洛府主自会明白其分量。”洵溱说道,“此图是金麟旗主丁傲奉任宫主之命,亲自交予我手,如今我再把它交给你,希望你也能亲手将其交于洛府主。”洵溱这番言辞颇为恳切,眉宇间丝毫寻不到半点戏谑之意。
“如此说来这幅才是真正的惊风化雨图?”柳寻衣诧异道,“那今天曹钦在叶子林拿出的那幅”
“自然是假的。”洵溱淡笑道,“叶子林的一场血战不过是一场戏罢了,我派人挟曹瑞来此,与曹钦当面换图,其实从一开始就没指望他们能活着离开。”洵溱言至于此,不免有些感伤,毕竟死的那些人都是对她忠心耿耿的手下。
但有些事却又断断不能告诉柳寻衣,因此洵溱只能压下心中的唏嘘,佯装出一副视人命如草芥的冷血模样。
“难怪你没有出现。”柳寻衣若有所思地点头道,“原来从一开始你们就串通好了,故意用一幅假图充当诱饵,可你们的目的究竟是什么?”柳寻衣不解地问道,“曹钦难道不是为了对付绑架自己儿子的劫匪吗?难道从一开始你们就知道唐阿富和我也觊觎此图?所以设局是为了引我们上当?”
对于这种揣测,柳寻衣自己都感觉破绽百出,连连摇头道:“不对不对,即便事先准备一幅假图是想以防不测,那也没必要牺牲那么多人?你的手下加上玉虎堂的弟子,那可是一百多条性命,我想无论是唐阿富还是我,都不值得你们付出这么大的代价吧?”
洵溱颇为不耐地摆手道:“此事与你无关,你只需知道此图是真迹便可。”
“既然如此,那你又为何要将此图拱手送给洛府主?”柳寻衣下意识地追问道。
“因为少秦王想与洛府主真心诚意地交个朋友。”洵溱正色道,“既是交朋友,那就要拿出足够的诚意,少秦王知道洛府主对惊风化雨图钟情已久,故而以此当做见面礼,略表心意。”
柳寻衣眉头微皱,刚要张口,洵溱已是面色一沉,冷声道:“你究竟还有多少问题?”
柳寻衣一愣,稍稍思量片刻,伸手笑道:“最后两个!其一,你口中的少秦王究竟是何许人也?我料想他应该是你们的主子吧?”
“此事与你无关。”洵溱冷哼道,“有关少秦王的事,你大可回去向洛府主打听,恕我无可奉告。”
“那第二个。”柳寻衣碰壁之后仍不死心,再次问道,“你为何让我送图?难道就不怕我私藏此图?”
洵溱神秘一笑,摇头道:“其一,我刚刚已经试过你的为人,你所坚持的恩怨分明足以证明你是个言而有信之人,你既奉北贤王之命来此找图,那我也相信你定会将此图带去给他。其二,无论是少秦王还是北贤王,对你而言都是招惹不起的一方强势,倘若你敢私藏他们的东西,就算你逃到天涯海角,结果都会必死无疑。你不是傻子,贪多嚼不烂的道理你应该明白。其三,你除了贤王府弟子的身份外,还有另一个不可告人的真正身份。而这两种身份之间一定蕴藏着一个巨大阴谋。如我所料不错,你的真正目的远远不是一幅惊风化雨图可以比肩。柳大人,不知我说的对不对?”
柳寻衣每次听到洵溱称呼自己为“柳大人”,心都会跟着紧缩一下,生怕此事张扬出去。
“我明白了。”柳寻衣心中虽有诸多不解,但相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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