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合不合格,心里有点数就好,不然混进来也不合群,谁来谁尴尬。
“算起来,我们俩算是昨夜今夜连续赶了两场夜宴?”琢磨清楚夜宴的性质之后,寒天歪着头道。
“今夜可是要给永平相看夫婿的,大师兄还是上心些的好。”寒抬头看着天边渐渐彤红的云朵说道。
寒天道:“应永平自己的请求,来盛京城之前,唐国皇家宗室之中全部适婚少年的资料就已经全部交给她了,看了这么久,哪些人选合适她心里自然有数,今夜不过去对照一下真人罢了,倒也没什么好担心的。”
能够挑花一样的自己选夫婿,比起秦国别的只能等着指婚的公主而言,永平算是幸运的了,来唐国联姻这个选择,确实对她有利无弊。
当然,这还是有背景的重要性,如果永平不是秦皇南宫谨的嫡女,如果她没有寒天这样一个在昆仑修行的太子长兄,等待她的就是另一种命运了。
但这些其实寒都不是太关心,她沉沉叹了口气:“大师兄,我还是觉得我那套花舞轻裳的仙裳更好看些。”
“无妨,反正夜宴也无需盛装出席,你开心就好。就算有人看不惯,也打不过咱们。”寒天想了想,安慰道。
“也对,那我去换衣服了。”寒点头之后,从房,大师兄的想法才是最修仙的。
闭关十年不够,咱们换个秘境继续闭关十年,凡人才多少寿命?再深情的爱慕也会随着时间化为流水。
......
今夜宫廷夜宴是由太子举办,地点自然也是在东宫,平常的时候,东宫就李承钰一个主子,要多冷清有多冷清,今日则则托了夜宴的福,门可罗雀的太子东宫变得门庭若市。
“林兄!可见着你了,前两日你逃得快,今日可必须不醉不归!”
“呸!前两日若不是我爹派人找我,岂会怕你,今日奉陪到底!”
这是开国县公家的大公子和中书令家的小公子上回派拼酒没能尽兴。
“王兄,许久未见,可想煞我也!”
“愚兄何德何能,得贤弟如此挂念!”
这是礼部尚书的独子李侍讲和户部尚书的长子王侍读,实际上两人都是正六品的翰林院属官,天天抬头不见低头见,常常因为许多鸡毛蒜皮的小事挽袖子动手。
一群权贵衣着华贵气度雍容的在东宫崇教门外相逢,甭管私下里关系如何,此刻都仿佛亲兄弟一般,恨不得相拥而泣。
待得走近了,却见崇教门外东宫行仪一丝不苟地陈列,门外两列头戴白翎铁盔的羽林禁卫威仪整肃,门内成群的宫女宦官神色傲然,皇家威严在无声之中发散开来,沉甸甸的压在众人心头。
受邀而来的权贵子弟们顿时收起了喧哗,一个个在太子宫属官的温和而疏离的引领下老老实实的鱼贯而入,入崇教殿向道君叩拜行礼,再规规矩矩的起身,往宫内而去。
今日的宫廷夜宴设在东宫崇仁殿后院花苑之中,桌案错落摆在花苑之中,虽也按照高低贵贱分了座次,然比起昨日龙章台上的恭肃氛围,已经是从宴会初始便轻松了许多。
第一批入宴的客人多是二三品朝廷命官家中的子女,通常是长兄带着嫡妹前来,若没有长兄的,便是嫡姐递出请柬带着弟弟妹妹入内,纵然大家都是年轻人,但毕竟宴席设在东宫之中,也没谁敢造次,连高声喧哗的也没有,都规矩的按照各家的座次入座。
东宫之中属官众多,招待这一批客人的事自然轮不到李承钰这太子之尊,或者说就算他愿意去招待,那些权贵子弟也未必敢接受,大家反而凭添尴尬。
日头渐渐偏西,天边彤云遮了大半个落日,连花苑之中也染上绯红之色。自崇教门而入的宾客越来越多。
相较于前一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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