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徽几乎是将南冥大半个城都翻过来了,可还是连多捉的影子都没有看到。
他能跑到那里去?又或者他被谁抓到了哪里?
对了,多捉的身上该有这师叔的遗物,可以追踪师叔的气息。
凤徽依着路线走到一家家稍稍有些偏僻的茶馆,奇怪地是里面没有任何客人,更别说打杂的小二。
凤徽知道这里肯定有古怪,放慢了步子,打量着四周,她并不想在这里多费时间,只快点离开,找到多捉。
“既然来了,怎么不来拜见一下长辈?”凤徽脚步一顿,知道她身份的人并没有多少,能称得她长辈的又有何人?
况且听着这声音也并不像她熟知的,她往前走了几步,看到角落里坐了一个满头白发的中年男子。
她不敢轻易靠近,只是试探地叫了一声,“是谁?”
泰巫倒了一杯茶,又转头朝着凤徽招了招手。凤徽看到男子的面容,有些疑惑,更多的是惊讶,泰巫,他怎么会在这里?
当年南海之战大败,泰巫被镇压在南海根本就不得自由,他怎么出来的?
但想着他与师叔乃同袍之人,自己与他也并无任何恩怨,总归是不会逮着她不放!
她微微地抿了口茶,抬眼看着眼前的男子,看到他满头的银发,就知道他这几十年来肯定不好过。
凤徽先将自己的思绪整理了一番,“前辈怎么会在这里?”
“就是想来看看这南冥如今的变化,听说南冥阁的掌门人前不久已经出关了,这三十年来,南海也呆得无聊,索性就出来走走。”
凤徽听完手指不由自主地点了点茶杯,他说得这样风轻云淡,言语间有颇多疑点,南海早就在三十年前就已经被封印,他怎么可能随意出入。恢复了平日的理智,到叫她忘了这里是什么地方。
她先又咽了口茶,眼睛落在桌上剑,似笑非笑,“是么?”
泰巫和蔼一笑,“我才出来没多久,你看,又有人来了!”
凤徽转过头去,果然树上有一道欣长的身影,若不是泰巫提醒,她根本就没有发现这附近还有一个人,如此能隐藏自己的气息,功力远在她之上,又看到他带着斗笠,稍稍一顿,怎么这么熟悉?
子戈并没有丝毫动作,这泰巫既然早就能冲破封印,还不怕死地千方百计将他引到这里来,他肯定会有什么不一样的招数。
在树上看了好一会的戏,原来这泰巫让他见的是她,看来这能将自己的心思猜透的人果然有几分本事。
凤徽不敢大意,现在还没将形势搞清楚,怎么又来了一个!
泰巫本来是安安静静,可谁也没想下一秒却朝着凤徽出手了。
凤徽一个轻侧,便躲过了泰巫的招数,可下一秒他又使出凌厉的一掌,凤徽向后一旋,飞出了茶棚,并不明白泰巫为什么要突然出手,这两掌出手看似凌厉,实际上却并没有什么功夫在里面。凤徽越发地看不懂了,她的前面是捉摸不透的泰巫,后面又是神秘莫测的男子。
这到底要她怎么快点脱身?
泰巫看着还站在树上十分沉默的子戈,从他来到现在,就没有见过他其余的动作,但泰巫知道他在看这这一出戏。
右手渐渐聚集起内力,这一次可并不是刚刚那些花拳绣腿了。
凤徽看着来势汹汹的泰巫,掌风凌厉将一旁茶棚的木桩震得粉碎,直逼她来。
她轻点脚尖,不断向后退去,凭她的功力若接下这掌,便是重伤。
在这个时间点,还是保存自己的实力为好。
她一心往后退,却突然发现自己的身后还有一人,前面泰巫节节逼近,可她已经没有退路了。
从刚刚这人的态度来看,很明显他并不想加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