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当中。
那锦衣公子吃了一惊,叫道:“喂,喂,你们这是怎么了?我好生帮你们脱困,你们怎地反而过来打我?”伸手曲指弹开那少妇的朴刀,拉马向旁一侧,避开那孩子的拳头。
那孩子一拳打空,左拳跟着击出,砰地一声,打在那马的脖子上。这拳好不厉害,那马稀溜溜的一声嘶叫,前蹄腾空而起,砰地一声,摔在地上,四蹄抽缩几下,一命呜呼。
那马还没有倒地,锦衣公子就如柳絮被风刮了一般,轻飘飘的从马背上跳到地上。他瞪大了眼,真是不敢相信,这个小的孩子,居然有此雷霆般的身手。他暗暗心惊:槽糕,槽糕,某家看走了眼,怎么这孩子的功夫,比起那汉子还要硬朗,我真是多管闲事了。
那女孩子瞪大了眼睛,看着地上的马儿,眼泪不由自主的淌了下来,叫道:“小恶人,我们救了你,你居然弄死了我们的马儿,你是小恶人,你还我家的雪聪白龙马儿。”在这小女孩的眼里,欺负妇女小孩的男人,就是大恶人,打死她家的马儿,就是小恶人,没有什么对错,就这么分明。
那汉子和那少妇各持朴刀,跟那孩子组成三角形,半包围的逼了上来。那汉子喝道:“他妈的,谁叫你这小子上前去动手的?快滚到一旁去。”
那孩子道:“他打我骂我,我可以不还手,但他要是动手打我爹爹,那我就要跟他拼命。”那少妇尖声叫道:“龟儿子,你哪来的胆子,居然偷袭我相公,我非弄死你们全家不可。”一摆刀,便要冲上前去。
那锦衣公子一怔,忙道:“且慢动手,原来你们是一家子?可是可是误会,误会了,在下洛阳杜爽,莽撞出手,多有得罪,恕罪恕罪。”
那汉子一怔,抬手叫停那少妇,道:“且慢动手,你就是那拳掌无双c名满天下的洛阳公子?”
那锦衣公子连连摇手,道:“不敢当不敢当,那是江湖上的朋友,给杜某人脸上贴金。可是可是”
那汉子嘿嘿冷笑,道:“可是什么?我们一家怎么打的不可开交?古人云,玉不琢不成器,子不教父之过,老子这是教他防身之术,生存之道;而他这个娘偏生护短,哼,慈母多败儿!”说着摇头不止,有些儿无可奈何。
杜爽恍然大悟,连连拱手道:“得罪得罪了,严父出孝子,但不知兄台高姓大名?”
那汉子道:“某家是十二生肖中的狗杂种,你跟我称兄道弟,不怕辱没了身份吗?”
杜爽道:“久仰大名,老哥身手了得,杜爽佩服之极。适才兄弟鲁莽之极,万死万死。家岳就在左近,可否移驾府上,兄弟敬上水酒一杯,一笑泯恩仇。”
狗杂种沉吟道:“这个这个”他心下转念:这龟儿子的武功深不可测,非我等可以力拼。不如跟着他,在路上寻机割下他的脑袋,也就是了。”当下笑道:“既然如此,恭敬不如从命了。”
杜爽不知他的心思,喜出望外,道:“好极好极,令公子小小年纪,就有如此的身手,可喜可贺,未来不可限量。如再过几年,你我可远远地不是对手了。”
狗杂种听他赞他儿子,这可比吹捧他自己,还要受用,笑道:“杜公子太过高抬他了,我不求他将来出人头地,但求他能平平安安的长命百岁。我儿子,陆家宝。”儿子很争气,做老子的当然面上有光,自然而然的就挂在嘴上了。
那少妇道:“儿子随我姓,我叫陆雨姬。”狗杂种怒道:“什么陆雨姬?她叫落汤鸡。”落汤鸡道:“陆雨姬!”狗杂种怒道:“你这婆娘,反了你了。”
杜爽笑道:“兄台不必动怒,这位是我家夫人,张小荷,小女月月。”
月月挣脱母亲的怀抱,跑到那死马旁,双手抚摸白龙马的身子,不由自主的泪就下连了,道:“马啊,马啊,从此以后,我再也见不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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