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不动,泥塑木雕一般,尽皆诧异。
艾达娜一双妙目注视着江浪,问道:“江浪,谢谢你救了我们。我三哥怎么啦?”
江浪道:“令兄没甚么。刚才我封了他几处大穴。让他既不能说话,也不能行动。”
艾达娜点点头道:“我听说过中土武术中的点穴之法,原来你也会使啊。你真了不起。”
江浪微笑摇头,转过头来,对哈克札尔道:“形势越来越乱,现下我拍开托尔根的穴道,你快劝他下令退兵罢!”他自己的哈萨克话委实不怎么高明,不愿多言,这点自知之明,还是有的。
哈克札尔道:“且慢。”微一沉吟,走到托尔根身前,伸手在他怀中一阵掏摸,见是一些随身物品,交到沙吾提手中,再一细搜,终于摸到一支金批令箭,他大喜过望,说道:“找到啦!”对江浪道:“江兄弟,请解开托尔根的穴道。”
江浪绕到托尔根背后,使动“兰花神指”,众人眼前一花,只觉他似乎抬了抬手,便即解开了托尔根的穴道。
托尔根手足甫一能动,当即跳起身来,便欲逃脱。不料他只奔得六七步,只见眼前黑影一晃,江浪已经拦在身前。
托尔根心中惊骇无已,忙不迭的跳回,忽觉后颈肌肤上一凉,又觉微微疼痛,已被木依丁的长刀抵住。
哈克札尔大声道:“托尔根,你逃不了了。快快下令,让你的亲信部属不可乱动,以免无谓的伤亡!”
托尔根一怔,惨然一笑,嘶声叫道:“涛拜,叶尔特斯,快给我杀过来!”
正在远处待命的涛拜、叶尔特斯等军官齐叫:“三王子!”
托尔根咬牙道:“这是军令。不必管我死活,咱们跟敌人同归于尽!”
哈萨克汗国部队军纪严明,令出如山。涛拜、叶尔特斯等人一怔之下,齐道:“属下遵命!”便欲传下令去。
哈克札尔一惊,一叠声的大叫:“不可,不可进攻!涛拜、叶尔特斯,我是哈克札尔,现下先锋令牌在我手中。你们不可进攻!”
涛拜、叶尔特斯等吃了一惊,齐叫:“二王子!”
托尔根嘶声叫道:“混蛋!我才是先锋官。涛拜、叶尔特斯,你们胆敢违抗军令么?”
哈克札尔不待涛拜、叶尔特斯等开口,叫道:“先锋令箭在我手中,涛拜、叶尔特斯,你们先看清楚了!”说着手举令箭,径自大踏步迎上前去。
沙吾提唯恐有失,当即挺刀跟上。
托尔根又声嘶力竭的下令先锋部队攻入墓地。艾达娜怒道:“托尔根,你已经失败了,还不知悔改么?”伸手向雪丘下缓缓走近之人一指,又道:“你瞧,连你最为倚重的师父波塔也瞎了。你还想顽抗么?”
托尔根被木依丁长刀架颈,听了这话,不禁吃了一惊,侧过头来,果见波塔也是和自己一般,被马立克持刀架在颈中,缓缓走近。
波塔被马立克连推带拥,押到托尔根身边。月光之下瞧得清楚,只见他双目流血,竟是瞎了。
托尔根一呆之下,失声叫道:“波塔师父,你的眼睛怎么了?”
波塔脸上肌肉痉挛,痛哼一声,惨然摇头,道:“那个姓苗的狗贼,是他,是他弄瞎了我。”顿了一顿,急道:“三王子,我们棋差一着,没料到二王子身边竟有如此高手。三王子,属下护驾不力,罪该万死!”
托尔根悻悻的道:“事到如今,说这些还有何用?我跟你一样,也被他们抓住啦!”
波塔侧耳静听,微一点头,突然间一个转身,飞足踢开马立克,随即身形向前一撞,又一个肘锥,撞在木依丁右腕腕底,将他手中长刀撞开。他口中叫道:“三王子,快跑!”
托尔根一呆之下,就势一个打滚,滚到艾达娜身边,一跃而起,不待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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