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是憋了一肚子的怨恨,但鉴于身体的血缘关系也沒有立即动手整治他。
沒想到这丧尽天良的家伙,竟然就因为谭晓春的案子,黎子愉晚了两天去看守所取保候审、将他保出來这点事,就心怀怨恨的下此毒手……
他还配称之为人吗?!
可是,当凌浩然带人四处搜寻黎亚楠时,却根本找不到他人了。
连张妍也黯然摇头说:“我已经两天沒看到他了,也不知道他去哪里了。”难道心有预感,畏罪潜逃了?凌浩然只感觉一掌打在了棉花上,无处着力。
柳涵烟下班走出办公室时,正好手机铃声响起。她拿出手机一看,竟然是她父亲柳可清的电话号码。
她愣了一下,就马上按下了接听键,温婉的喊了一声:“爸。”
这几年除了过年前问她回不回家,一般他父亲都不给她打电话,基本上是她每个月去一个电话报平安。
她正准备过两天打电话回去,告诉父亲今年春节时会回家去一趟呢,沒想到父亲却先打电话过來了。
难道今年因为自己已经工作了,所以父亲早早盼自己回家?
“小烟啦,听说你辞职换了一家公司,是吗?”柳可清在电话里沒有什么过渡话,直接说事。
“是的,是以前曾经呆过的拉瑞公司。”柳涵烟平淡的叙述道,“这里的待遇比较好。”
“上次听隔壁街上,在袁绍文那里打工的鑫仔说,你前几个月从什么公司三十几层的楼上摔下來了。那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怎么也不告诉我一声?你到底有沒有摔坏哪里啊?”柳可清随后连续跑似的发问着,话语中透露着急切的关心与轻责。
“说了怕你担心。再说,我摔下來正好掉在一辆运输席梦思床垫的货车上,弹起來又被人接着了,所以问題不大,住了几天医院就出來了。”
柳涵烟口气轻松的握着手机说,尽量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后來觉得,反正也沒什么,就沒告诉你。何况,这里有绍文叔叔照顾我,又不是我一个人。”
“沒事就好!真是老天保佑啊!”柳可清颇为感慨的,“这也是你福气大命大。对了,说到袁绍文,鑫仔好像说他成了佳华公司的副总经理?一人之下,几千人之上?”
“是的。”柳涵烟坦然点头,“十二月份才提升的,也就个把月的事情。”
说着,见电梯來了,便抬腿跨了进去。因为是总裁专用电梯,所以里面沒人。柳涵烟伸手按了1字和关合键。
“我就说这小子运气好,不是那么简单的。”柳可清不觉口气激动起來,那只空着的手都不知道放哪里好了,“那么大公司的副总经理啊!你以后跟着他也不会再吃苦了。这样,我就更放心了。对了,你们今年过年回來吗?”
“我会回來过年,叔叔可能不会。”在电梯关上门,平稳下降中,柳涵烟颇有些为难的说。
如果不是因为不好解释,她早就打电话给父亲说自己会回老家过年了。
现在,这怎么说啊?
“他干嘛不回來?”柳可清语气立即有些不善,“现在,你也不是一天要当两天用的大学时期了;而且你又工作了,应该不是怕花钱吧?难道,他袁绍文当了外资企业的副总就看不起我这穷亲戚了?”
“不是的,爸,不是的。”柳涵烟不禁有些急了,她赶紧解释道,“不怪他的事,是我跟他分手了。”
“什么?你们分手了?”柳可清更是急得瞪眼跺脚,声音暴躁的,“不会是袁绍文那小子当了副总就变心了吧?那可不行!我要带着你弟弟过去揍他这个王八蛋!”
“不是的,不是的。爸,你听我说……”柳涵烟急得不知道怎么好,只好一咬牙,“是我自己喜欢凌浩然了,我现在在和他交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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