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妓女摇摇头,“客官您眼花了吧,都是漕帮的人啊,哪里有盐帮的?盐帮这段时间都不会来了,唉,这段时间生意要差了。”
“哦?”路阳装作仔细看了看,“果真是漕帮的人啊,怎么回事啊,盐帮的人怎么不来了?”
“盐帮顶头爷子死了啊,如今盐帮内乱,一分二,忙着内斗呢,哪里有空上妓院啊?不过只怕这两队人马,都是斗不过总督大人的。”她们这些妓女经常陪客人,而这些人说来说去都是这方面的话题,为了卖弄,她们通常会装作懂很多事情,不过大部分都是听回来,然后不懂装懂地发表意见。
路阳眼珠一转,抱着那妓女的肩膀,“好,今夜你陪陪爷,就在大堂里坐了,让人上酒。”
那妓女媚笑着道:“好,难得爷看得起小香,小香今夜就陪爷了。”老实说,这么帅的公子,不给钱倒贴也愿意啊。
路阳找了一张靠楼梯的桌子坐下来,立刻又龟奴送上酒菜,路阳打赏了一两银子,那鬼奴眼睛睁大,一脸喜色,连连躬身道谢,那妓女小香见路阳出手如此大方,不由得另眼相看,要知道这里叫一个寻常的姑娘过夜才一两银子啊,而他出手打赏便是一两银子,小香心喜,连忙伺候周到,希望多得打赏,只因他坐花厅,不上房,也就是不办事,自然是没有额外的钱了,当然要多讨点打赏钱了。
路阳慢慢地喝着竹叶青,此酒甚为浓烈,只是在路阳眼中,不过是白开水一般,多了股酒味。
旁边的人在高谈弘论,“听说又有钦差来了,不知道这一次会不会和上两次一样呢?”
“拉倒吧,官官相护,只怕没多久,我们漕帮也和盐帮一样下场了,官府有心吞并我们,如今我们笑盐帮,不知道什么时候,人家笑我们。”另一名汉子叹息道。
“谁说不是呢?可如今有什么办法?整个鲁东,就是庐白衙和秦大胡子的天下,皇帝派来的两名钦差,哪个不是笑不合嘴地走?一箱一箱黄金白银,早知道老子半路去劫了。”一名嗓门大的汉子哈哈笑道。
路阳只淡淡饮酒,一一记在了心上。
那小香算是看出了门道,原来这小公子是来听故事的,正想说话,不料门口处传来一阵争吵声,原来是两名嫖客为了争夺一名样貌俊秀的妓女而打了起来。那方才说话的粗壮大汉讶异道:“咦?那不是盐帮的唐二公子?他老子死了怎么不在家守孝,倒来这里争风吃醋的,难怪盐帮这么快内乱起哄,想来是无一个可担当的人物啊。”
“那大小姐倒是有魄力,只可惜是个女流之辈。而至今未有夫婿,是难当大任啊,毕竟是一个年轻女子,如何能对付帮中的老奸巨猾?况且秦大胡子对盐帮志在必得,他又是个好色之人,只怕,她难逃一劫了。可惜了,可惜了,这么个大美人,落在秦大胡子手中,简直就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一名斯文的年轻人摇摇头道。
“秀才,别想了,人家是天上的星星也罢,地上的鲜花也罢,都和你无关,你还是回家对着你那恶婆娘吧。”汉子大声笑道,此话一出,满堂哄笑。
路阳也笑了,对旁边的秀才说:“这位公子说得可真是有理啊,本人也觉得这么个大美人落在秦大胡子的手上,那简直是糟蹋啊。”
“谁说不是呢?”秀才感激地看了路阳一眼,闷闷地说。
汉子转过身看了路阳一眼,哈哈笑道:“小哥,莫非你也对唐大小姐动心了?切莫,开罪了秦大胡子,可不是闹着玩的。”
“谁那么痴心呢?要真看上她也不能来这里喝花酒啊。”路阳用手在小香脸上一捏,柔声道。在场伺候的妓女纷纷起来倒酒,反正这些爷不过是找地方喝酒宣泄,很少上房,不过是手头上讨点便宜罢了。
“好,小哥面生得很,第一次来吧?”汉子问道,路阳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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