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汝问道:“这些事情你怎么知道的?”
毕蓝氏羞涩一笑,“是他喝醉酒的时候告诉我的.”
“醉酒之言?”阿汝哦了一声。
“是真是假,还是留待你们衙门去查吧,但是这个故事和这件凶杀案有无关系就不知道了。但是中天不会杀二夫人,更不会侮辱她。因为他平日对二夫人便敬爱有加,而且他是一个好人,不会做出这样禽兽不如的事情。至于他为何主动揽罪,便不得而知了。也许是要保护他认为要保护的人。”毕蓝氏欲言又止,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
但阿汝知道她要说什么,她想说李中天要用性命保护的亲人只有两个,一个是李老夫人,一个是李大人,因为这两人才是他的亲人,至于那位大夫人,他还不至于会把这样的罪名揽上身。
“谢谢你的合作,提供给我们十分宝贵的线索,我们派人送你回去吧!”阿汝对毕蓝氏说。
毕蓝氏站起身朝阿汝福福身子,“不必了,小女子自己走便可。”
“你不去看看李中天?”阿汝问道。
毕蓝氏摇摇头,“不必看,他既然已经选择了这条路,我去看他,只会让他难受。与其让他难受,不如不看。”
阿汝敬佩这种胸襟,万事不由己啊!
查果岭见她走后,从屏风走出来沉吟了一会,“我去一趟刑部,找大人讨论案情。”
“这不是大人职责范围,你经常去烦着人家,你好意思吗?”阿汝说道。
查果岭严肃地说:“此案大人曾经跟进过,而且她也验过尸体,我的疑问找大人应该能得到一个比较尽善的答案。对了,这个毕蓝氏姓蓝,京城似乎没有姓蓝的吧?你去查查她的祖籍。”
“你不会怀疑她吧?肯定不会是她,她如此淡定沉静,我直觉......”阿汝还没说完,查果岭便说道:“查案和直觉没有关系的。”
“我的直接是凭借经验得来的。”阿汝不满地说。
“好了,那你快点去帮我去查查她的祖籍,我马上去刑部。”查果岭说完,把小帽子往头上一带,便矫健地出了门。
路阳刚从宫里出来回到刑部大堂,和黄敬业一起商讨了一下刑部做一些小改革的事情,官差便入来禀报说查果岭求见。路阳随即便想到是案情有进展了。
小蜗牛煮了茶,放在小桌子上,三人围在一起商讨。
查果岭把基本的案情说了一下,再加自己的分析,当然把毕蓝氏的话也说了。
路阳沉吟了一下问黄敬业,“黄侍郎有什么高见?”
黄敬业说道:“这个骨针的传说,其实下官也听过,但是骨针毕竟已经很少见了,一般人都不会用骨针。倒是李大人的身世值得怀疑,不过此事我们三人内部知道便可,千万不可泄露出去,这涉及里大人的**,总是不太好的。”
“放心吧,此事下官只跟两位大人说过,其他人并不知道。下官有分寸的。”查果岭连忙说道。
路阳沉思了一下,说了几句话,查果岭和黄敬业都惊呆了,黄敬业问道:“此事当真?”
“甭管真假,查大人,你按照我的话去做。”路阳说道,查果岭虽然觉得不可思议,但他相信路阳遂点点头,“是!”
第二日,查果岭再一次去李大人家中,但是这一次大夫人并不在家,看来果真是回了娘家。查果岭在李大人耳边说了几句,李大人瞪大眼睛,“当真?”
“此乃是圣僧之言,说惨死的人上不了路,应该要打一场法事,而且白发人送黑发人,也必须在老夫人的房间作法才可以让活人不被怨气侵袭。”查果岭一脸慎重的说。
“贤弟说的圣僧,是否就是圣国寺那位.....?”由于大家对圣国寺都十分的尊崇,所以一般视之为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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