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果岭问道:“李白氏,把你之前跟本官说过的话,在这堂上再说一次。”
李老夫人缓缓地抬起头,沉重地呼吸了几下,才开口说:“事情要从四十多年前说起了。那时候老身刚嫁到李家来,相公是个商人,夫妻聚少离多,他常年在外奔波,而我独守空房,日日盼望他回来。这期间,府中的管家对我体贴有加,我也渐渐地爱着他说话,一来二往,我们都滋生了莫名的情愫,再后来,我们便一起了。没多久,我便怀孕了,这个时候相公离家已久吗,若是传出我有孕的消息,那我和管家的事情定然败露,可我又不愿意把孩子打掉,这是我和他的骨血,我如何忍心?于是我们彻夜思量,想出了一个计策,我借故要为夫君祈福,到寺庙静修一年,这一年内,不见任何人。然后他偷偷为我找了个农家住了下来,他安顿好我之后,便回了李家,装作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般。后来在我即将生产的时候,他对我公公说乡下的亲人去世了,要回去奔丧,便请了两个月的大假去照顾我,那两个月,是我这一辈子最开心的日子。我寻思过以后再也不回去了,就和他这样安安定定地过日子便罢了。但是他不愿意,她说我是富贵命,不能跟着他受苦,所以坚持要我回去李家继续做我的少奶奶。孩子暂时交托给了一个农妇。后来他再去抱养,说是养子。这孩子总算是在我身边成长的,我也很开心。
没多久,相公回来了,他回来之后在家停留了一年,所谓在家,其实经常眠花宿柳,彻夜不归,他在外面已经习惯了这些日子,所以即便在家,也还是依旧故我。我没有太多的伤心,毕竟我心另有所属,甚至希望他这辈子都不要再碰我。然后就是这段时间,我又怀上了,只是这一胎,我也不知道是谁的。孩子顺利出生,我相公也出门做生意了,我和管家继续这样来往着,虽然保密功夫做得很足,但年长日久,终究还是被人看出了端倪。他便是我公公,有一次他亲自撞破管家从我的房间里出来,他扬言要浸我猪笼,为了保护我,他.....他竟然捂死了我公公。最后,他取走了家中一部分钱财,造成劫杀的现象,瞒过了世人。
可阴差阳错,这件事情竟然被中天知道了,他在一次醉酒后告诉了毕蓝氏。那一夜,她来找中天被我撞破,我彻夜不眠,不想儿子和这个女人纠缠在一起。中天已经四十岁了,曾经说过一门亲事,后来女方还没过门便死了,他便一直不谈婚事,让我十分着急,可即便这样,我也不能让我儿子跟这个克夫的女人在一起。于是趁着早晨中天送他弟弟出门早朝,我便把她拦住带她进干货房,想让她离开中天 ,不要再纠缠他。但是此女竟然用我的往事来威胁我,说我要是敢反对,便把这些丑事公诸天下,刚好这个时候,敏君进来了,我很害怕,便敲了她一棍。敏君昏倒后,她便对我说让我赶紧回房,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要出来,也不准说出去。我怕她把我的事情说出来,只好听她的话离开。但我走后没多久,竟然听到消息,说敏君死了。我当时都吓得快晕过去,心道,肯定是那女人,果真是够狠毒。只是也因为她的狠毒,让我什么也不敢说出来,她简直就是个疯子,什么都能做得出来。”
李老夫人说完,身子还在剧烈颤抖,泪水一直滑落,她做过的事情,无论多么悔恨,也很错难返了,她已经六十多岁,至今没有抱过孙子,好不容易,敏君有了,却被自己害死了。
查果岭沉默了一会,看向那个一直在冷笑的毕蓝氏,“毕蓝氏,你还有何话说?”
毕蓝氏怨恨地看了李老夫人一眼,冷冷地说道:“没错,人是我杀的。可这也是她咎由自取的。你们婆媳一个样,都是**。我杀她有什么不对,不止杀了她,我还要捅烂她的x,我让她勾引我男人。看她死落黄泉,是否还这么风骚。”
查果岭强忍住全身的愤怒,一拍惊堂木:“毕蓝氏,把案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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