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小蜗牛和小辣椒把饭菜端上来,薛明和南山狼吞虎咽,吃相吓人。可人劝道:“慢点吧。有这么饿吗?”南山一边吃一边说:“早上吃了两个煎饼,一直到现在,能不饿吗?”
路阳问道:“中午为什么不吃饭?”
“吃不下!”薛明抬起头想了一下,神情有些恶心,伸出手隔阻了路阳,“啥也别说,先让我们吃口饭。”说罢,又低头扒饭。
小辣椒摇摇头道:“真可怜,就是一难民的模样了。来多吃点,猪心补心,来来来......”小辣椒话音刚落,便见南山和薛明一同抬头惊恐地看着她,小辣椒吓得连忙放下筷子,退后两步嗫嚅地说:“不说话就不说话......”
薛明和南山才不管她嘟哝什么,两人一同抱着肚子冲到院子里,一会儿,呕吐声铺天盖地地响起。
“怎么回事?”路阳愕然地问道。
“没什么事,他们吃多了。”落尘还是悠闲地喝着茶,偶尔用筷子吃一条菜。
“案子怎么样了?”路阳问道。
“说了不让你插手,问这么多干什么啊?”落尘淡淡地瞟了她一眼,见她头发有些凌乱,蹙眉道,“又到院子里吹风?有空闲的日子就多休息吧。”
“休息不休息对我来说,有什么打紧啊?”路阳白了他一眼。
“今天在府中干了什么?”落尘柔声问道,今天是他第一次主动离开她,心中总觉得牵挂。
路阳想了一下,稚气地笑了,“除了公务,就是聊天,日子十分悠闲。”
“不习惯?”落尘到底是最懂她的人,她就是那种闲不下来的命。
“也不是,感觉不错。”路阳笑着说,“不过长久如此,会失去做人的积极性。”
“偶尔为之不为过。”落尘轻声道,想了一下又说,“案子即将告破了,到时候再一五一十告诉你。”
“好,我相信你。”路阳也轻声道,不知道怎么,此刻面对落尘,心中总有一个酸涩的感觉,仿佛他的苦她能贴身感受一般。
接下来便没有了语言,路阳为落尘倒了一杯暖酒,也给薛明南山倒了一杯,看他们一脸青白地坐在椅子上,她对小蜗牛等人道:“你们下去睡觉吧,让他们好好吃一顿饭。”
可人也驱赶道:“走走走,睡觉去。”说罢,便拉着小蜗牛和小辣椒走了出去。
薛明愁眉苦脸地说:“吃不下去了,喝杯酒暖暖胃。”说罢,便要伸手取酒,路阳连忙夺了去,“刚吐完不许立刻喝酒,先喝口汤。”路阳为两人装了碗瘦肉汤,放置在桌面上,叮嘱道:“先把汤喝了,吃点饭菜下去再喝酒。”
南山笑了,“大人,您有做贤妻良母的潜质。”
路阳笑骂道:“我是出得厅堂入得厨房的全能型女人,无论扮演什么角色都能信手拈来。”
“人生可不是扮演的。”薛明说道。
路阳看了他一眼,薛明连忙低头喝汤。
气氛不知道怎么就沉寂了下去,路阳见有些沉闷,便说笑般道:“今天有个挺搞笑的案子,我给你们说说看。”
薛明和南山都抬起头看她,“什么案子很搞笑?”对于搞笑二字,他们也都自动理解为可笑。
“有一个相公来状告娘子,说他想纳妾,娘子知道之后便想毒死他。娘子下了好几次手,都被他识破,这一次他出门回来,他娘子居然找来一个大汉躲在衣柜里,伺机谋杀他,他打开衣柜看见大汉躲在里面,立刻便跑了出来报案。”路阳说着说着又不觉得好笑了,不就是一个乌龙汉撞破了妻子的奸情吗,这应该是一场悲剧,而不是一场笑剧。只是,这丈夫原本也想纳妾的,那想来夫妻都不是好鸟。
不过薛明和南山都捧腹大笑,这么后知后觉的男人也确实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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