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越表现得十分热情,尤其路阳在临走前还带他去见了温暖,他心中一直对路阳有一种感激之情,加上她忠心为国,凡事都能站在寒歌的立场去想,从不像其他女人一般取闹,当初她执意要走,他虽然舍不得,但是仍觉得此乃最好的解决方法,本以为朝廷自此便损失了一员重将,但是没想到她在南方的边陲小镇,也能做出如此好的成绩,着实让人惊喜啊。
路阳强压心里的波潮起伏问道:“在商议什么事情呢?”
楚钧天道:“还能有谁?还不是燕王那老匹夫!”楚钧天在将士面前成熟持重,但是在寒歌面前却一直都是这副看似有些鲁莽的模样,仿佛这样才能达到一种平衡,只是若谁认为他果真就是这么鲁莽,那可就真是大错特错了。
路阳沉静地道:“他野心不息,终究难安,如今有什么问题?”
“最近也不知道怎么的,他忽然就沉寂了下去,但是暗地里还是诸多小动作,京中上个月忽然传出了许多谣言,说皇上有心诛杀朝廷有功之臣,又说最近频频被杀头的官员都是遭人陷害,其实他们都是燕王的人,被舒相宛相揪住把柄杀头的,都是参与造反的逆贼死有余辜。”寒越头疼地说。是啊,他若是直接反,朝廷出兵还师出有名,如今他首先传播谣言,说皇上有心要诛杀朝廷功臣,若是此刻出兵征讨燕王,寒歌定然大失民心。
路阳笑了一下:“燕王也不是第一次造反了,他有谣言,我们就没有吗?楚将军,你马上传令军中士兵,让他们把一个消息慢慢渗透百姓,就说燕王勾结了大匈国打算大举入侵,届时我们都会变成亡国奴。记住,消息的渗透一定要快准狠。由于燕王有前科,且看百姓到时候是相信他还是相信我们。也不必顾虑什么,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三人都瞪大眼睛,定定地看着路阳,这一个做法他们不是没有想过,只是觉得并不可行,因为谣言止于智者。而且谣言这一套,若是朝廷也用,岂不是和燕王一般低级?但是如今从路阳口中说出来,仿佛就一定能出奇制胜,对啊,大敌当前,何必再顾及什么面子?此也是兵法的一种,不能因为不入流而不采用。
寒越竖起拇指道:“路阳,真有你的,一言中的,我们这些只懂得打仗的人,压根不善用心计,朝中真是缺了路阳不可啊!”
寒歌面露赞赏,“好,就如路阳所言,钧天,既然决定了采纳这个方案,就立马到军中布下军令,让他们从自己的亲友身边散布,相信不出三天,燕王一定人人得而诛之。”
路阳说:“无论是有钱人还是穷人,谁都害怕战争,战火连天,离乡背井,妻离子散的生活谁愿意过?但凡有这样的可能,百姓都是十分敏感和抵触的。相反,若是处于太平盛世,朝廷诛杀良臣,士大夫和百姓才会群起攻之。但是如今两者取其重,被杀的官员都没有什么政绩让百姓看到,百姓当然会相信比较严重的燕王带兵入侵一事。届时,朝廷随时可以出兵征讨,而且是行正义之师,百姓无一不拍手称赞支持。善用民心,也就能安定天下。”
楚钧天拍了一下桌子,激昂地道,“好,你这位路大人,我总算是佩服了。”说罢,他对寒越道:“王爷,事不宜迟,我们马上出宫,分头行事!”
寒越看了寒歌一眼:“也好,你们久没见面,也定然有许多话要说,你们慢慢细说,心里有什么也不要藏着掖着。”
路阳抬眸看着寒歌,他也正好看着她,两人的神情都有一丝尴尬和坚定,待楚钧天和寒越走后,两人沉默一会,还是寒歌打破寂静,“什么时候回来的?”
路阳轻声道:“才回来。”
“见过舒雅没有?”
“见过了!”
“她最近也想念你,想得甚是要紧。”他言不由衷地说,也许说的不是舒雅,是他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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