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奇怪了,那纹身不是一朝一夕能形成的,需要有个刺和修复的过程,如果他之前沒有,怎么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而且是不知不觉中给他纹上的?”
周跃峰说:“他不是那个奸细。”老周听了这话更不明白了,忍了半天还是沒忍住,问到:“峰少爷,您怎么知道他不是奸细的?而且您知道了为啥还把他给关起來,还要明天让人拖到乱葬岗砍了?”周跃峰沒有答话,只是笑着看了看老周,他知道老周肯定能想通。
老周想了想说:“难道峰少爷是想用他调出幕后的正主?这到不失为一个好办法,可是他的纹身是咋整的?”周跃峰说:“这东西不难,现在不怕水擦不掉的东西多了去了,临时造假很容易,肯定是这奸细给他下了药,或者是用巫术将他那段记忆给抹去了,短时间内做这么一个花也不是不可能。”
说完老周就退了出去,周跃峰一个人看着桌子上放着的镇魂大印的一角加上一只阴鱼合在一起构成的那个镇魂大印的碎片,以及旁边放着的装着佩玲灵的香炉,心想:“事情越來越复杂了,现在已经有明里暗里好几拨人卷了进來,而镇魂大印还残缺很多,看來事情已经越來越不受控制了。”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早周跃峰就将众人都聚集在了堂屋,周跃峰坐在主位上,那个小弟跪在下面,可能一晚上也沒睡好,加上沒吃饭,在地上不住的哆哆嗦嗦。周跃峰悠闲地喝着茶等着众人到齐。
这天周跃峰穿着一身标准的黑色西装,看上去既精神又让人有一种从内而外的畏惧,他坐在堂屋的主位上,手里端着茶杯慢慢的品着,其实他表面上看上去很悠闲,并沒有对下面的人有任何的紧张,实则是在察言观色,看看这个正主什么时候能露出破绽。
周家大院已经很久沒有这么多铺子的人一起聚齐了,除了东西南北四个铺子的人之外,还有外围的八个小堂子的头儿都到齐了,这也让很多后來的人,比如东子和斗里四君子他们开了眼,一直以为只有东西南北四个铺子,沒想到还有八个小堂子,看來这周家真是不可小觑。
八个堂主站在一侧,另一侧站着的是四个铺子的掌柜的,和每个铺子的管家。别看四个铺子的掌柜的在外表上看是管着管家的,但是其实这四个铺子的四个管家可是掌管着铺子的全部生意,就像老周代替周跃峰看管整个周家大院一样。
比如拿北街铺子來说吧,每次东子跟着周跃峰下斗找古墓的时候,北街铺子的生意就全权交给了管家,所以这四个管家分别站在了各自掌柜的旁边,而且一个个的精明能干,看着就都是经商好手。
周跃峰抬眼看了看,当然还是主要看北街铺子这边,因为毕竟这个小弟是从这儿给抓走的,当然他们的嫌疑最大,东子周跃峰是信得过的,于是就注意到了北街铺子的那个管家,这几个管家还有八个堂子的堂主都是周老爷子亲自选的,这一杆子也是周老爷子拉起來的,所以周跃峰自从接管了之后也沒怎么管过。
他一边喝茶一边心想:“要是真是他们几个,想要动他们还不是个容易的事儿,这几个兄弟虽然平时见不到,可是这八仙和四天王可是老爷子弄起來的,两拨人感情很好,也正是因为他们志同道合,所以才把周家给经营的这么大,牵一发而动全身,这几个人还真不能轻易动。”
看着众人都來了,就将茶杯给放下了,然后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西装,说到:“自从老爷子走了,咱们也很久沒有开堂会了,八个堂子交给八仙,四个铺子交给四天王,我自然是放心的,不过最近周家总部的事儿你们也都听到了,地上这人是北街铺子的,他脚踝上有日本组织暗血飞花的标记,你们看看是你们谁的人。”
东子走到了那人旁边,一脚就踹到了他身上,说到:“峰哥,这人是我的,沒想到这么不争气,是我的过失,沒想到是个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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