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到跃海过來了,立刻笑嘻嘻的说到:“这不是小三爷吗?这大清早的咋跟让狗撵了似的,风风火火的。”跃海看到崔胖子,知道这小子跟敖大喵住的近,立刻说到:“崔哥,敖大喵在屋子里不?我二哥來了沒?”
崔胖子被他问的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猛地愣了一下,接着说到:“那小子在屋子里睡着呢,跃林沒來这边啊,咋了?丢了?”
跃海一听说跃林沒來对付这敖大喵,心里的石头总算是放下了一些,接着缓了口气说到:“我二哥最近有些不对劲儿,那个……敖大喵就交给你了,你负责他的安全,切记,千万不要让我二哥接近他!”
崔胖子依旧沒当回事儿,说到:“看你这样子,咋了?跃林这小子还有这癖好?难不成看上这老猫了?”
跃海脑子活泛,打交道的都是一些商界精英,心想:“跟这些家伙真是秀才遇上兵了。”索性说到:“你别管这些了,总之就按照我说的做就好了,不然等我哥醒过來,到时候他收拾你我可不管!”说完就走了。
崔胖子看着这小子离开的背影,嘿嘿笑了一声说到:“放心吧小三爷,这事儿包在我老崔身上!”跃海走到一半,听到了这句话,停住了脚步,回头对崔胖子摆了摆手就走了,他一边走一边想:“二哥沒來找敖大喵的晦气,那这大早上的去哪儿了?”
想着想着他突然间一拍脑门,低声自言自语到:“不好!二哥沒來这儿,当然也不可能去日本,看來是去市长那儿了!”
于是立刻加快了脚步,跟铺子里连招呼都沒打就直接夺门而出,刚走到门口就跟外头进來的人装了个满怀,气急败坏的跃海刚要开口骂人,一抬头看到來者不是别人,正是周跃林,顿时悬着的一颗心就放了下來,说到:“二哥,你去哪儿了?”
跃林笑了笑:“你小子大早上毛毛愣愣的干啥去?”跃海说:“当然是去找你了,我早上到处都找不到你,怕你……”说到这儿跃海停顿了一下,心想:“万一二哥并沒有这个意思的话,我这么说反倒是提醒了他。”
跃林说:“怕我什么?我能有什么危险?”跃海赶紧话锋一转说到:“我是怕你到别的铺子里去,今天西街铺子掌柜早上给我來电话,说有一桩大买卖,他自己做不得主,我心想肯定是个稀世珍宝,大哥又昏迷呢,想着只有让二哥陪我去,不然看走了眼可是不得了的事儿。”
说完这一大通话,跃海松了口气,心想:“终于把这个谎给圆了过去”接着问:“二哥你大早上的去哪儿了?”当然他可沒有提起小弟们说他带着枪出去的事儿,不然又是一番口舌。
跃林说:“好久沒出门了,看着早上天气好,就出城去锻炼了一下身体,看你急的,我又不是小孩儿,还能有啥事儿啊?”两兄弟向來关系好,俩人自然不能一直在大门口站着,一边说着一边勾肩搭背的就朝着周家大院内堂走了进去。
吃过早饭俩人去了西街铺子,天已经擦黑了,兄弟俩从西街铺子出來,因为正是秋天,秋高气爽的,俩人也沒有让车來接,就散着步往回走。跃海激动的说:“哥,这攒金丝纱帐真的是周朝的东西吗?保存的这么好,咱们这次也是花了大价钱了,我还是有点不放心。”
跃林说:“你觉得有什么不妥吗?”跃海说:“那倒是沒有,我看那东西也是个真品,只不过想不到这么久了,还能保存这么完好,就跟刚织出來似的,要是真的,咱们这次可赚大发了。”跃林拍了拍他的肩膀:“放心吧,放眼去,要是咱们兄弟俩能看走眼,那估计就是假的也足以以假乱真了。”
这东西赚了不少,俩人心情好,在西街铺子处理完了这东西之后,俩人喝了点酒,被这入秋的风一吹,不免觉得无比惬意,一路上说说笑笑,可是刚走到离周家大院差不多一百米距离的时候,就听到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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