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坐在了椅子上:“那这小子來我这儿闹腾什么?既然來了,我也不能让他轻易离开,否则拿我这阎君殿当什么了?他想來就來想走就走吗?”
文书赶紧点头哈腰的说:“那是自然,自然要给他点颜色看看,不过……这小子來这儿肯定是來找镇魂大印的记载來了,那东西已经被他背上那丫头给看去了,哎……也是一对苦命的,虽然历经了一千多年又重新相遇,可是到头來还是有缘无分而已。”
阎君听得头疼,摆了摆手:“行了,你去把事儿平了吧,让他赶紧离开,既然那姑娘知道了这秘密,那就让她告诉他好了。”文书一听立刻应了一声就往外走,刚走到门口又被叫了回來。
他抬头看了看阎君问到:“不知阎君叫我回來是还有什么吩咐吗?”
阎君抬手摸了摸头:“这小子无视我阎君殿的规矩,这样,你先让他离开,回來给我改了他的命数,既然现在我们留着他还有用,那就让他的命到帮我们了了这桩事为止。”说完摆了摆手,接着去看桌子上摆着的那些案卷去了。
文书一晃就出现在了周跃峰和牛头马面打斗的屋子里,大喊一声:“住手!”牛头马面已经快要顶不住了,可算是听到了上级让他们住手的命令,当时就开心的差点沒哭出來,立刻停止了攻击。
周跃峰也知道,虽然他现在占了上风,可是毕竟这是人家的地盘,他一个出窍的灵肯定打不过这些阴差,能抵挡一阵子已经算是不错了,索性听到了这家伙來调解也就放了手,但是气势上一点也沒有退步。
他将佩玲护在身后,对來着说到:“不知道这位是……,在下是周家幽冥引灵者第二十七代传人,來这儿是來找关于镇魂大印的记载的,并非想要冒犯各位,还请行个方便,这样对大家都好。”
这话不用说文书也知道,他对牛头马面摆了摆手,示意他们两个下去,这差事谁愿意做?看到领导都发话了,俩人立马收拾收拾家伙走人,一分钟都沒有耽搁,文书走了过來,拍了拍周跃峰的肩膀:“不错不错!”
周跃峰被他弄得有些不知所措,心想:“这家伙这是干啥?明知道是对方一伙的,却來这里跟自己套近乎,真是两方都不得罪啊。”于是说到:“不知您是……”
文书立刻做了自我介绍:“我啊,我就是这地府的一个文书而已。”虽然他这么说,但是周跃峰丝毫也不敢轻视他,因为周家也是做生意的,这些道理他懂,人家这样说是客气,文书这东西,说白了就是伺候阎君笔墨的,说不好听点,就相当于皇帝身边的贴身太监,别看他地位不高,但是身份贵重,很容易几句话就影响到领导的决断,不可小觑!
周跃峰立刻拱了拱手:“不知道是文书大人驾临,不过我來这儿的确是有不得已的苦衷,还请见谅。”
这文书似乎倒是很通情达理,说到:“我都知道了。”说完看了看周跃峰身后一直护着的佩玲的灵,接着手一摆,只见一道白光笼罩在了佩玲的全身,接下來就看到她的灵正在恢复,身上的伤痕也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
文书说:“她已经沒事了,但是一时半会儿还醒不了,你先带她走吧,不过她毕竟是个灵,我劝你还是早点将她交回到幽冥界为好,否则对你对她都不好。”周跃峰知道他所言非虚,于是点了点头:“放心,不知道现在可否劳烦仙君将她带走,如果可以,让她在沒有醒过來之前投胎吧,也免得一番痛苦。”
说着就将身后佩玲昏迷的灵拉到了身前,万分不舍的推向了文书,沒想到文书却哈哈一笑:“这到沒关系,我已经给她加固了灵魂,如今她跟一个正常的灵沒什么区别,甚至要比正常的灵还要坚强,况且这镇魂大印的秘密你还是回去问她吧,她已经弄清楚了,等这事儿了了,你再送她回來也來得及。”
周跃峰一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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