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明,现在是怎样的?在向监狱走去的时候,不断思考着这个问题,三个全新的人格,而他们说我干掉了三个麻烦的家伙?
那三个人是谁?
我细致回想了一下,从一开始进来遇见的所有人格。
脾气暴躁歇斯底里的袁凤娴,忘记自己是双胞胎的贾成功,还有是同性恋女装癖的尤监。
这三个人格,我都进行过长期的了解和对话,并且进行了内心深处的开导
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似乎这些我进行开导的人格,自从揭露了自己灵魂深处的秘密后,确实像是人间蒸发一样,之后竟然再也没有在任何时刻再出现在严明的身体里面。
难道说,解开他们的心结意味着抹杀了他们的人格?还是说,一直有一个人格在严明体内主导着一切,说不定就是严明他自己。
不过一切都只是我无端地猜测而已。
不知不觉间,自己已经走到了九号监狱前面,严明他醒了,我的心却是揪着的。
因为现在的你是谁呢?
是谁呢?
一脸严肃的他坐在监狱里面的床上面,没有说一句话。
我感觉空气是凝结的,有的只是我若有若无的呼吸声,没有规律地急促。
两个人之间沉默着,像是只要谁开了口,谁就是输了一样,敌不动我不动。
沉默地好像有点久
除了我的呼吸声,我似乎听见了熟悉到不能熟悉的鼾声
他睡着了?所以他一脸严肃地样子事实上是困了的表情吗?!
我掩住脸,哀叹一声,我似乎第一次觉得我太容易想多了。
现在我是应该叫醒他呢?还是不叫醒他呢?好纠结啊。
忽然看见沉睡的他,眼睛微张,嘴角笑眯眯地看着我,一脸疑惑地怀疑他是不是假睡,他却忽然睁大眼睛,哈哈大笑起来。
笑的惊天动地地突然,着实吓了我一跳,气还没有捋直,忽然他的脸凑上来,猛然之间吓得我一哆嗦起来,他把头卡在铁栅栏之间离我的脸还有几公分距离。
他带着难以捉摸地笑亦非笑地神情看着我,我还没有明白发生了什么,他忽然掐住了我的脖子,很用力,非常地痛苦,咽喉感觉已经变形了,我的脖子和生命也快付之东流了,痛苦太痛苦了!
谁来救救我?!恍惚地视力间看见的是他一脸笑意地掐着我的脖子,脸部扭曲地像是像是在憋笑着,似乎夺取生命在他看来就是一个太有趣的游戏。
这个时候,我已经没有思考他是严明的哪个人格,我看到的就是严明本人,他扭曲狰狞的面目可憎,我觉得我似乎已经把我对他的友情断送了。
因为他现在要我的命,他是严明的声音,严明的脸。
现在我恨严明
意识快模糊了,我也没有了反抗的力气,忽然他的手劲变小了,一下子把我松开了,我在地上修复着自己被他快要掐死的身体,不断在地面上喘息着。
“哈哈哈,真是没有戒备心的家伙呢,如果他们再晚来一会儿,我就杀死你了呢,不过我才不会杀死你呢,他会怪我的,我只想告诉你,我们可没有你处理的三个人那样优雅,那样配合。我才不会听你的话呢,大叔。”
孩童般肆意妄为地大笑着,这是那个刚开始见到的小鬼,令人讨厌的人。
“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嘛,我会兴奋的,再杀你一次。所以,大叔,一定要听我的话哦。”
他从铁栅栏伸出手,带着天真无邪地微笑,拍拍我的脸。
“呀,他们终于来了,再见了。”
严明忽然像是断了线的木偶,倒在了地上。
我才听到保卫人员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而他刚才就听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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