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了摇头。
“你,你不恨我?”红衣男孩低下头,声音变得有些小。
“恨,非常恨,我相信如果我的实力够强的话,早把你铲除了,这个想法直到今天也都存在,但是今天你得表现让我对你的看法有所改变,也许你也有自己的苦衷吧……”林一航叹了口气。恨又能如何?一切也都过去了,张洋和江宇在也回不來了。
红衣男孩忽然伸出手拉着了林一航的手,他的眼中隐隐有着愧疚的泪水,眼神黯淡无光,喃喃道:“哥哥,谢谢你能原谅我,我知道我做了一个永远无法弥补的错误,杀了你的两位朋友,肯定对他们的家庭造成了非常大的伤害,我也愿意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任何代价!”
林一航的手被他拉着不禁一阵颤抖,他的手好冰冷啊,就像冰块一样。林一航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但他并沒有从男孩手里挣脱出來,感叹道:“一切都过去了,这也许就是他们的命运吧,怪不得别人,对了,你來找我有什么事?”
红衣男孩犹犹豫豫的沒有说话,就那么的盯着林一航。
林一航被他盯得有些发毛:“你说说嘛,兴许我还能帮助你呢。”
“大哥哥,你真的愿意听我讲吗?”
“嗯。愿意。”
“谢谢你,大哥哥!”红衣男孩表现的很兴奋。接下來就是他讲的故事。
.......
”我的死源于十年前生得一场怪病,这怪病很蹊跷,一发病就会全身冰冷,疼痛难忍,然后就是接连数天的高烧不退,一开始得时候我妈妈也沒有在意,认为可能是小孩子体制弱,打几天点滴就好了,说來也怪,每次一发病打点滴这种症状的确就会消失,这更加证明了我妈妈的猜想,可是到后來不行了,打点滴不但沒有控制,反而发病的频率水涨船高,越來越频繁,身体也随之开始出现了另一种症状,僵硬,僵硬到什么程度呢?有时候连一个简简单单的弯曲手指都做不了,直到那时候我妈妈和爸爸才意识到这病的严重性,带我跑遍了全国各大名医名院,拜访了各种有名气得中医西医,可是结果都是令人很绝望。”
”他们说这是世界上最罕见的绝症,治不好的,让我们家准备好后事,当时我妈妈不知哭了多少次,我爸爸不知求了多少位医生都沒有用,他们看我们不走,直接就把我得病床给驱除,把我妈妈撵出医院,还要我家赔偿医院的损失,最终实在是迫于无奈妈妈把我接到了家里,沒几天我就死了!”寿衣男童脸上的表情很平静,但林一航还是察觉到他眼中闪过一丝忧伤。
等等?十年前!病死!
林一航心里咯噔一下,瞪大了眼睛,满脸都是惊恐:“你,你是翟钊昊?”
红衣男孩的身体微微的颤抖了一下,点了点头,用疑惑的眼神看着林一航:“大哥哥你认识我?”
顿时,林一航明白了,翟钊昊他听说过的,十年前翟钊昊得英年早逝被当时得江南市最大的报社《朝日早报》撰文报道,很快就在江南市流传了起來,都知道这个孩子死于一种诡异的病,这种病很蹊跷,蹊跷到全天朝也只发现了这一例,当所有人都为这个可怜的孩子感到惋惜的同时也有很多社会爱心人士前往祭奠,翟钊浩得家庭也得到了政府得帮助。
当时林一航还小,这些也全是听师父林长喜说的。
林一航点了点头,回忆道: “我听说过你得事迹,只知道你是被怪病缠身,却不知道是什么病,当时你得死一曝光引起了不少人的祭奠呢。”林一航想了想又说道:“可是你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呢?”
“我死了之后,就被控制了起來,成了一个杀人的恶魔。”翟钊浩淡淡道:
“被控制?难道你杀人不是自愿得吗?张洋和江宇得死也是在控制下被杀的吗?”林一航诧异的询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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