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壮百姓皆散开两旁,近百军士便要冲过去将典韦围住,斜刺里一声马嘶,一道白影杀出,横在军阵前。
领军小校抬手止住身后军马,他上过战阵,见血不少,立即感觉出来,拦路的白马少年,与典韦一样不好对付。
小校冷声喝道:“你是何人!还不速速退开?阻挠某捉拿案犯,便是同罪!”
“在下江东沈淳!”沈淳朗声道:“在下有所耳闻,此番典兄杀人,只因那李永作恶多端,尔等即为当地守军,当知那李永仗势欺人,强取豪夺之辈,死有余辜!”
小校冷声道:“李永是何样人,与吾等无关!吾等只知他杀人犯法,你却要阻止吾等捉拿案犯!”
“不识好歹!尔等最好速速退去,否则,枉送性命,追悔莫及!”沈淳本不想为难这些军兵,毕竟他们是职责所在,否则,以他和典韦二人合力,这不到一百军兵,而且不是什么精锐,杀退不过分分钟,谁知那小校不见棺材不下泪。
“竖子敢尔!”领军小校大怒,指挥军士向沈淳杀来。
怕沈淳有失,典韦返身往沈淳这边靠来,大喝道:“兄弟,俺来助你!”
沈淳急忙道:“典兄,你且先回!我杀退这帮土鸡瓦狗,便来寻你!”
远远看着典韦一路边战边退,沈淳便暗自无语。
典韦力气实在太大,随手一挥刀戟,这些青壮和兵丁不死也去了半条命。
虽然乱世中人命如草芥,但没必要的杀戮,沈淳不喜欢。
只是领军小校不识好歹,沈淳决心教训一番。
典韦却喝道:“俺怎可先走!兄弟前来助俺,当同进同退!”
典韦的耿直,让沈淳感觉可爱,又可恼,当即叱一声坐骑,率先冲向那领军小校。
擒贼擒王,先将这小校放倒,乱阵再说。
最好在典韦进入战斗前将小校制住,否则,这猛人一出手,肯定是要人命。
那小校见沈淳冲来,心下一惊,喝道:“拦住他!放箭!”
沈淳手绰银枪,眼珠也不转一下,一记旋枪,将射来的箭矢扫落两旁。
“好身手!”典韦眼睛一亮,大喝一声,加快脚步。
那领军小校心中一突,沈淳这一出手,他便已看出来,他所见过将军中,最厉害的一位,也远远不如。
只是他知道自己绝不能露怯,否则,军心便要涣散。
然而,他手下军士,已是被沈淳这一手给震住,士气为之夺。
数十步,策马急冲,不过转眼之间,最前方的几位军士下意识地向沈淳攻去,却只觉眼前一花,旋即腰间一痛,顿时眼冒金星,腾云驾雾般飞向身后同伴。
沈淳已拿捏好力道,否则,这些军士肯定立毙当场。
到得此时,那小校如何不知,沈淳有意饶他们一命,他心下无奈,表面功夫却要做足,否则,回去无法交差。
领军小校一声大喝,挥刀向沈淳砍去,颇有些一往无前的气势,却中门大开。
沈淳微微错愕,当即明白这小校看清了形势,有意快些结束战斗,减少伤亡。
小校终于识时务,沈淳当然不让他失望,银枪一转,枪柄扫在小校胸口,直将他打得口吐鲜血,跌落马下。
那小校眼前一黑,也不知肋骨断了几根,昏迷之前,心下不由暗骂沈淳出手太重。
只不过,如此一来,他回去倒可以轻松交差,免受责罚。
打晕了那小校,沈淳绰枪大喝:“还不速退?”
稍有眼色之人都已看出沈淳有意放过他们,他们本就没了战意,领军小校一落马,当即有几人将受伤的同伴和小校扶上马,准备掉头退去。
嗖嗖!
破风声响,几支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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