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农村人的脾性来说你最好应该留下女孩,我也保证孩子长大后依然会管你叫父亲,但她得姓曹,不管你答应与否,我现在只是提出来让你考虑考虑,另外如果你答应了,我们曹家也不会占你这个便宜,你会得到相应的回报,曹家认你这个女婿。”
就这么一个名头就是天大的荣耀,俗话说打狗还看主人的面,可想而知一个如曹家这般通天的大树在陈浮生背后站着,光是这么一个光环就会让看似强大的对手不战而退,更不用说既然老爷子应下这个女婿,那怎么着也得给孩子们一点礼物,曹老太爷给的礼物那可就不是一般物品了,至少也得给孩子们一份大大的锦绣前程。
陈浮生的背影似乎又有点佝偻了,好像对着老太爷没有了底气,可是脸上的表情一如既往的倔强道:“老太爷,不是浮生不识抬爱,是我答应过蒹葭,孩子一定会由我亲手抚养成人,即使不能给他们一份如花似锦的大好前程,我也得保证他们能平平安安的长大,孩子的名字是蒹葭取的,男孩叫陈平,小名咬金,女孩叫陈安,小名小蛮,用意也就是在此。”
老太爷似乎对这个拒绝早有预料,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摆了摆手。陈浮生退出房间,满脑子的想不通,他不知道老太爷这是唱的哪一出。
他没有死劲的去揣测老太爷的那颗成了精的狐狸脑袋里边想的问题,不是他不想揣测,是实在揣测不出。
出了门,电话铃声也正合适宜的想起,是比较古老的甜蜜蜜铃声,自从有了手机以后就一直是这个铃声,除了知道手机有打电话发短信这两个功能外,他还没有仔细研究过他的手机还可以干什么用。
电话是陈圆殊的,那头标准的官方语调说道诸葛老神仙带着张三千也去了北京以后就直接挂掉电话,没有等陈浮生任何客套的语言。而陈浮生那颗学数学不差甚至可以说是有天赋的脑袋也能想象的出陈圆殊是花了多大功夫才找到诸葛老神仙的,那一份感激不是用谢谢两个字就能还清的,况且他也不是一个喜欢把感谢挂在嘴边的人。
陈浮生不知道诸葛老人坐的是哪趟飞机,自然也不可能兴冲冲的跑到机场去接那位传说中的大人物和许久不见但有空的时候总会想起那个小平头的孩子,至于老人怎么找得到他,那就不是他所能知道的了。
在门口发了一会呆的他蹲在院子里抽了好几根烟后起身走向富贵和周小雀所在的房间,对着两人没有任何遮掩,把诸葛老神仙来北京的事情告诉了他们,陈富贵没有任何表情,这个跋扈到敢对着半个江苏省不管是政界商场还是黑道大佬都口出要刨人家祖坟狂言的男人是一个不择不扣的雄性生物,不喜欢借助外物来解一道道难题,而周小雀自从跟了龚红泉起就是一名最金牌的打手的他没有见过诸葛老神仙也没有听说过这么一号人物,一点反应都没有,把人脉就是钱脉,关系就是实力奉为哲理的陈浮生弄的一阵尴尬,最终知道说这个消息对于这两人来说就是对牛弹琴后也就不再废话,静静的等着晚上的审判。
下午六点整,傅颖进了曹家,而蒹葭的父亲也在不到五分钟的差距后进入曹家大门,而随后就是闻讯赶来想对陈浮生食其肉喝其血的一大群嫡系和旁系家族成员,从门口停的车辆来看,似乎曹家也没有什么能上得了台面的人,但从挂着的牌照来看的话,在整个官员多如牛毛的北京来说,一下聚齐这么多车牌的场面还是很少见的,除了人大会议和政协会议外。
行家自然知道一辆顶级劳斯莱斯也就千数来万的个回合,但凡有点身份和有钱的人只要想买还是能买的起的,可一个国安和京v26这之类的牌照要是没有关系就是花几千万也弄不上一个真的,绝对的有价无市。
可是来的这十几辆并不是很扎眼的车里边虽然没有京26这样的牌子,可都是国安、京、京这样的牌子,且不管真假,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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