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男人没那么俗。
正因为这样,两人的合作谈的可以说非常愉快,在利益的基础上各取所需,不用担心谁捅谁一刀的问题,这样的合作自然是水到渠成自然而然的事情,大体方向就是凭借杨菲的能量有兰桂坊的城市如果陈浮生以后有意向发展,那杨菲要提供适量的帮助,而在杨菲势力触及不到的地方陈浮生发展一点,那杨菲就要进驻一点,之后就是杭州的事情和上次谈好的条件,两人当场拍板,陈浮生在浙江酒吧的投资杨菲出五百万还会出一支酒吧经验丰富的团队,杨菲会拥有一成的股份,而杨菲的会所陈浮生同样会拥有两成的股份,并且每年都有分成,这样的合作皆大欢喜,谈完合作以后杨菲就去着手准备一切事宜。
陈浮生则呆坐在咖啡馆想象着自己下一步的计划,他是一个喜欢量化所有的事情的偏执狂,所以未来十年甚至二十年的计划在他脑子里都不知道涌起多少个,又被推翻了多少个,但他还是这样乐此不疲,想着陈圆殊和他的那一番谈话,陈浮生揉了揉脑袋,他知道陈圆殊说的全部正确,可问题是他考虑了多少天都没发现有什么比较好解决的方法,现在陈浮生的势力已经比当年的魏端公都不逞多让,已经算得上是一方枭雄了,可这样问题也就相应的产生了,魏端公的死一直是陈浮生心里一个难解的心结,就跟达摩利克斯之剑一样悬挂在他的脑袋上方,他每走一步,这个顾虑就多一分,陈圆殊是看出了问题所在所以才会对陈浮生说那番话。
可问题是陈浮生不是不知道,而是纯粹没办法解决,他现在背后的政府资源最大的就是钱子项,就是现在加上陈圆殊家族的那一块红色资源陈浮生也还是相当欠缺,当然这没算富贵和三千诸葛老神仙在内,陈浮生的想法不是无的放矢,魏端公当初中央有人都难逃惨死他乡的下场,现在的他才只有这么一点资源,保不准哪一天他就会跟魏端公一样,所以他其实一直在思考怎么解决这个问题,可是一直也没有办法。
漂白?不是他不想,而是他没有那个能力,他当初的发家就是走的魏端公的黑金路线,而且名下产业也大多带有灰色业务,这是无法避免的事情,如果说彻底丢开魏端公手下的那些产业,那其实也就意味着陈浮生又是一个穷光蛋了,对于穷光蛋和拥有烫手的财富,陈浮生还是觉得后者好一点。再就是陈浮生必须有这些产业,因为没有这些,他的那些仇家很可能就会不知道什么时候让他滚回张家寨,况且状元和曹蒹葭也说过没有哪个红顶商人的财富不染着黑金,他陈浮生自然也不可能例外。
所有的问题加在一起让陈浮生对目前的状况没有半点解决的思路,唯一让他欣慰的就是青禾这段时间在乔麦的主持下慢慢在漂白。但他知道这样根本不够,陈圆殊那天就对他说过,现在的他在浙江拥有了产业,那就相当于江浙沪还有山西都有了他的产业,而这样暗中窥视他的敌人或者钱子项的政敌说不定就会在什么时候什么地方咬他一下,防不胜防,所以他能做的就是尽量不落人口实,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什么头绪的陈浮生摇了摇头,决定晚上回去再和状元,张奇航商量。
现在接下来他该干的事情是让江亚楼和袁淳来浙江主持酒吧方面的事情,整个酒吧的计划陈浮生已经布好,有江亚楼的合作,再加上杨菲提供的团队,呆在上海的袁淳和余云豹,林均还有密码的凌风,酒吧大体的框架早就布成,就等实施,让陈浮生迟迟不能动手的原因是陈浮生一直顾忌商甲午,现在时间已经不允许他想这么多,心里暗暗下了决定,在江亚楼和袁淳来浙江以前一定得解决商甲午,再不济也得达成一定协议,不能让商甲午坏了他的大事才行。
想到就做向来是陈浮生一贯的风格,起身走出咖啡馆,上了他的那辆路虎,樊老鼠坐在车内正摇头晃脑的听着一首不知名的曲子,看着陈浮生上车也没有理会,陈浮生对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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