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干舌燥,说不出话,似乎心跳也慢慢加快。
就在他想说什么的时候,陈圆殊已经转身离开,高跟鞋与地面亲密接触的清脆声回荡在这荒无人烟的山区,久久在陈浮生耳边萦绕。
直到看着陈圆殊上了出租车,陈浮生轻轻叹了口气。他自己都说不好对陈圆殊的感觉,在陈浮生的道路上陈圆殊一直扮演的就是良师干姐姐的角色,如果非说还有点其他味道,大概有点红颜知己的感觉,如今两人似乎有点渐行渐远,陈浮生蓦然觉得好像少了点什么!
在他怔怔出神的时候,短信铃声响起,只有四个字,好好活着!看着这条短信,陈浮生郑重的点了点头!
陈浮生给陈庆之打了个电话,在出租车离开的方向,陈庆之的路虎缓缓跟了上去。
状元点燃一根烟,站在陈浮生身侧。陈浮生长呼出一口气,甩了甩头,道:“礼是送出去了,就是不知道这份大礼的效果会怎么样!”
“纳兰王爷的人到了!”状元没有接陈浮生的话,效果怎么样,只有天知道。
陈浮生顿了顿,随后点了点头道:“知道了,让俞含亮关注着道上的一举一动,有什么消息就送到他们两人手中,但不要让他们轻举妄动。”
话音刚落,电话铃声就响起。
“陈哥,狗王被人暗算,现在刚送到医院。”
陈浮生双眼眯了眯,闪过一丝阴狠,随后平静道:“我马上到!”说完这番话,挂掉电话。状元开车,坐在后排的陈浮生疲惫的揉了揉太阳穴,最近的事情一桩接一桩,压的陈浮生都有点喘不过气来。
先是沈海被省纪委双规,之后是江苏的生意一落千丈,乔家一家下属地产又闹出强拆伤人事件,陈浮生知道这才是刚刚开始,这还是江苏省不少人忌惮陈浮生手里的资源,不敢轻举妄动。否则,陈浮生面临的就不是这种状况,而是比这更艰难的情形。
俞含亮是这次唯一一个坚定不移的站在陈浮生身边的,可却是最先出事的人。诚如钱老爷子所说,如果陈浮生就连第一波攻击也挡不下来,那陈浮生就只能撤出江苏。孙满弓和纳兰王爷倒是说过,只要陈浮生撤出江苏,那两人保证陈浮生不会出什么问题,毕竟现在江苏涉及到的是政治问题,纳兰王爷和孙老虎再骁勇也不敢在这上边含糊,况且两人背后的势力也断然不会因为陈浮生出手做点什么。
可是陈浮生确偏偏不能退出江苏,他上的是钱子项的船,想要下来谈何容易。首先他不能撇开钱子项独自跳水,而在现在这种老爷子的政敌虎视眈眈的情况下陈浮生一个不小心就会把他自己和钱老爷子全部拖下水,现在他是骑虎难下,只能硬着头皮顶住,毕竟现在还有人忌惮他手里的资源,要是他一旦退一步,那遭来的就是各方势力的穷追猛打,想要活着离开江苏都是个问题。
有些时候,就是这么无奈,他根本没得选择!
车里的陈浮生忍不住叹了口气。
此时,状元猛然挑了挑眉,看了一眼倒视镜,一个急刹车急踩而下!吱,轮胎与地面的摩擦的刺耳声响起,刚才还疲惫不堪的陈浮生突然坐直身子,疲态一扫而空。一束接一束的刺眼灯光照向两人。
陈浮生那张本就消瘦苍白的面孔越发苍白,没有一丝血色,就像一头在地底修行千年没有见过阳光的妖怪。停车,状元淡淡的道:“我们被人堵了,对方有备而来。”陈浮生点了点头,缓缓脱掉外套,翻起座位,拿出一把狭长的唐刀,将袖子挽起,推开车门下车,动作沉稳有力,有条不紊。看样子他早知道会碰上这么一幕。
灯光照耀下的状元不紧不慢的站到了陈浮生前边,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把斩马刀。前方后方的车门声接连不断的响起,眯着双眼的陈浮生冷静道:“十二辆车,50人左右!还是瞅准了白马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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