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忌惮。
白木槿笑了笑,问道:“莫非管嬷嬷你们都是得了母亲的嘱咐,才敢如此不把我放在眼里,怠忽值守,弄得我槿兰苑如此不堪?”
冯嬷嬷被噎了一下,自然不敢把责任推在陆氏身上,只呐呐地回道:“奴婢们可没有怠忽值守,日日都是天不亮就起来做活,一直要做到天黑,您是千金小姐,哪能体会做奴才的辛苦,竟然还说这样的话,哎,真叫奴婢们心寒啊!”
一众下人自然也觉得管嬷嬷的话有理,纷纷拿一种怨愤的眼神看着白木槿,似乎都有一种被冤枉了的不平。
白木槿瞥了一眼院子里杂乱的花草,以及角落里堆得那一团杂物,道:“这就是你们日日尽心尽力的证明?我倒不知,有这样做事的奴才,还敢跟我邀功,原本我只打算打发了你们,看来得好好地责罚你们,才能让你们长些记性!”
“大小姐,看在主仆一场的份上,不必太过苛责,只每个人赏十个嘴巴子也就得了!“瑞嬷嬷好心地提示道。
一般人处罚下人都是打板子,少有打脸的,瑞嬷嬷说要打脸,虽然数量不多,但出去给人看了那是最没脸面的处罚,发卖出去,也难有人肯买下她们。
白木槿点点头,道:“瑞嬷嬷心慈,便依了你吧,你们几个就帮我执行,打的轻了,可别怪我也一并发作了你们!”
刚刚几个认错的丫头都赶紧应和,取了竹板子,就准备要动手,那几个老妈子和粗使的丫头可不愿乖乖领罚,纷纷叫嚷着:“大小姐你好狠心,我们如此尽心服侍你,竟然还要打我们,您这样的主子谁敢再来侍奉你,我们真是跟错了人啊!”
“是啊,好狠心的小姐,我们不服,我们要找夫人评理,凭什么要打我们!”
“你们要找夫人评理是吗?行啊,喜鹊你去把夫人请过来,看母亲是帮着这些奴才还是帮着我这个小姐!”白木槿平静地道。
喜鹊丝毫没有迟疑,立刻就出去了,凝香苑离得近,不一会儿陆氏就跟着喜鹊过来了,眼里隐隐有兴奋之意。
一进院子就问道:“槿儿,这是怎么了?跪了一院子的下人,可是她们惹你生气了?”
“母亲,这些下人全都叫嚷着是您指派她们来我院子里伺候,但您看看我这院子都杂乱成什么样子了,我过去一直看在母亲的面上都忍下来,今日让她们好好清扫一遍,竟然指使不动这些个刁奴,她们还嚷着让您做主呢!”白木槿文文弱弱地回道。
陆氏皱了皱眉,问管嬷嬷道:“你是这院子里掌事的,到底怎么管教的奴才,竟然纵得她们这般懒散?”
“冤枉啊夫人,老奴可是一直尽心尽力,从未敢有丝毫懈怠,下人们都尽忠职守,哪里敢偷懒,大小姐不过是看不得我们是夫人派来伺候的,想要借故打发奴婢们而已,还请夫人做主!”管嬷嬷以为陆氏来了,她便肆无忌惮地开始告刁状。
陆氏眉头皱的更深了,似有疑虑地看了一眼白木槿,道:“槿儿,你似乎对母亲的成见很深,这其中定然有什么误会,咱们母女间就算有个嫌隙时日久了,自然就解开了,没必要拿下人们出气!”
白木槿心中冷笑,面上却不显,只是十分痛心地看了一眼陆氏,道:“没想到母亲竟然相信几个奴才的鬼话,也不信任女儿,纵然我不是母亲的亲生的,对母亲一片孝心可未有丝毫折损,若是云兮妹妹院子里的下人这样作践她,母亲也能这般说话吗?”
陆氏本来就对白木槿心存怨恨,这几次都吃了她的暗亏,听她这样说话,更是憋了一肚子的火,不悦道:“槿儿说的哪里话,有这样和自己的母亲说话的吗?你是越大越没有规矩了,这些个人可都伺候了你许多年,怎么能说打发就打发?你不是故意让母亲难看嘛?”
“母亲,槿儿可没有这个意思,您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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