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安慰道:“没事儿的,你们放心,不会了!”
她现在不会再容忍白家的人对她动粗的,反正这脸迟早得撕破,不如就今晚好了,反正明日她们即便恨透了她,也不得不陪着小心讨好她了!
白木槿整了整衣衫,理了理头发,才挺直了腰身,走在最前面,昂首挺胸的样子,仿佛慷慨就义的英雄一般。
鸳鸯喜鹊和瑞嬷嬷紧随其后,越过一道回廊,终于到了花厅前,还未进去,就听到里面的人隐隐发出的埋怨声。
白木槿并没有停留,而是直接进了门,虽然满身疲惫,还是谨守本分地给他们行了礼,道:“祖母,父亲,母亲,二娘,槿儿回来了!”
众人脸色都精彩的很。白老夫人隐忍不发的怨怒,白世祖羞恼的恨意,陆氏故作可怜的柔弱,穆欣萍那略带遗憾的眼神,更有白云兮偷偷摸摸的幸灾乐祸。
白木槿却权当没看见,自顾自地行完礼,就站在哪里不吱声了,等着他们先发难。
一屋子人,都沉默了起来,先开口的竟然是白云兮,似天真似讽刺地道:“姐姐,原来你还知道回来啊,祖母都当你直接去了陆家,再不回来了呢!”
白木槿只轻轻瞥了她一眼,并没有回她话的意思,反而对着白老夫人,道:“槿儿只是受了伤,被外婆带回去歇息了一下!”
白家的人并不知道白木槿进宫的事情,但是知道依着白木槿的性子,绝不会不通知一声就留宿在陆府,所以才一直都没睡,等着她回来。
这白世祖和陆氏受的气,可不能不出,白老夫人也要找白木槿算算这笔账,竟然该违背自己的意思,硬要跑去楚郡王府闹事,最后还连累的自己父母受辱,又被亲家母打了耳光,这可是奇耻大辱啊!
身为罪魁祸首的白木槿,她自然不能饶过了!
白老夫人怒喝一声,道:“逆女,跪下!”
白木槿却僵直了身子,并没有跪下的打算,反而微微一笑,问道:“祖母,您缘何生这么大的气,槿儿犯了何错,要跪?”
白老夫人还是第一次见白木槿对自己不假辞色,心下一惊,却只当她今日被刺激过了头,所以才敢如此无礼。
便骂道:“你这不肖女,你自己做了什么还需要我一桩一件地说出来嘛?”
陆氏见老太太动了真怒,赶紧假模假式地劝道:“老夫人,莫生气,气坏了身子可怎么好?”
然后又转而对白木槿道:“槿儿,你就别胡闹了,气坏了你祖母的身子,你父亲定然不会饶过你的,别做那等不孝之事!”
白木槿淡淡地看了她一眼,对她所说的话,就像完全听不明白一样,却道:“祖母,槿儿只是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还请祖母明示!”
“你这个逆女,还敢说自己不知道犯了什么错?为何不听长辈的话,执意要去楚郡王府闹事,还连累我和你母亲受辱,最后还引来你外婆,让我和你母亲的脸都丢尽了,你还觉得自己无辜吗?”白世祖总算沉不住气了,跳起来大骂,恨不得上前狠狠地踹白木槿几脚。
他活了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被人当众打耳刮子,堂堂国公爷,今日因着女儿一再受辱,这如何让他不气恼?
白木槿看着白世祖,一脸委屈地解释道:“父亲,您错怪女儿了!”
“你……你……还敢狡辩,我何曾错怪你了?不是你驾着马跑出府,一定要去楚郡王府撞死吗?我若不是担心你死了,怎么会跟过去,又怎么会被楚郡王府的人羞辱?”白世祖又恨又恼,说话直冒吐沫星子。
白木槿不动声色地退后了几小步,才算避过了那扑面而来的口水,微微皱眉,才道:“父亲,女儿是一时气恼策马奔出去了,可是后来青云表哥和菲儿姐追上来,将我拦住了,她们劝了我半天,女儿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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