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木槿,落了下来,白木槿这才发现,原来刚刚她不注意的时候,这个无赖就把她抱到树上了,难怪那么久,都没有人发现他们……
等她稳稳落地之后,那个比狐狸还精几分的凤九卿,又偷袭了她的面颊一下,才笑着腾空而起,一瞬间就消失在陆家的花园里,不知去向了。
白木槿捂着自己的心口,只发觉口干舌燥,心跳的比擂鼓还快,若不是扶着旁边的树干,她可能就会因为腿软而摔跤。
才过了没多会儿,杜鹃就出来了,眼里分明有着一丝亮芒,白木槿看了她一眼,道:“晚上去罚跪,理由不用我说了吧?”
杜鹃苦了脸,却不敢说什么,罚跪已经是很轻的处罚了,她故意溜号给了凤九卿偷袭自家主子的机会,果断该罚,可是……如果不给凤九卿机会,她也会受到那些暗卫同伴们更多的折磨啊……谁让他们王府至今没有女主人呢!
杜鹃和青鸾真的是左右为难,谁都不希望自己当值的时候遇到凤九卿来袭,每次都会连累她们受罚,幸而白木槿只是小惩大诫,并不会真的重罚,如此为了宣王府能早日有一位女主人,她就牺牲一下自己的膝盖吧!
杜鹃默默地在心底为自己的伟大而感动着,白木槿则已经理好了衣服和头发,面不改色地离开了花园,杜鹃又沉默地跟了上去,心道,宣王殿下果然够勇猛,不过她也只是来得及偷看一眼而已,因为再要看的时候,就被那个抱着美人都不忘要清场,谁敢看,就要能承受得住他发出的暗器。
而议事厅里,众人仍旧僵持不下,即便已经证明陆昭然没有任何不妥,有资格继承家主之位,但是为了改换长老会的事情,还是陷入了僵局。
毕竟这触及了大多数人的利益,更何况还有陆兆安从中作梗,只是陆昭然仍旧气定神闲地左顾右盼,并没有丝毫紧张。
时间渐渐过去,终于外面有陆府的家丁来报:“大爷,二爷,圣旨到了!”
陆兆安一惊,不知为何突然有圣旨,而陆昭然的嘴角却勾出一抹弧度,终于来了!
大长老见状,忙道:“既然圣旨到了,自然先接旨,此事明日再议,众位意下如何?”自然没有人提出异议,陆昭然对陆兆安道:“子宁,走吧!”
陆兆安看他一副平静无波的样子,也没有多做考量,心想估摸着是皇上要为玉玺之事嘉奖他也不一定。
只是当他到了门口,看到传旨的司礼监大太监之时,还想过去套个近乎,却被对方避开之后,心头的不祥之感终于无限扩大了。
太监尖细的嗓子扯开来,宣读了圣旨,陆兆安却双眼一翻,晕厥在陆府门前,陆昭然看着他的样子,只觉得可笑无比。
所有来接旨的人,都冒出一层冷汗,最恐慌的莫过于那几位被陆兆安招揽的长老,全都冷汗涔涔,抖抖索索,一大把年纪,连站起来都有些困难了。
陆昭然倒是颇有风范地上前,和大太监寒暄了几句,照例给了人家辛苦的红包,那司礼监的大太监一愣,却仍旧开心地收了起来,一般来宣这样的旨意,哪有得赏钱的,只能说这陆家兄弟真的不睦已久了。
待宣旨的队伍走了,陆昭然才吩咐人将陆兆安弄醒,没想到他一醒过来就蹭地一下爬起来,喊道:“不可能,我要见大皇子,我要见皇上!”
陆昭然冷笑一声,道:“大皇子三日之后就要去他的封地冀州了,至于皇上嘛,你如今只是柳州府台,正五品官,没有资格面圣!”
圣旨的确是给陆兆安下的,只是不是嘉奖令,而是降职令,陆兆安被贬为五品府台,还是最贫瘠之地柳州府的府台,那里常年瘴气丛生,当地民风粗野,可真是个不错的地方,一般犯了错的官员,才会被贬去柳州府这样的地方。
陆昭然看着陆兆安,道:“子宁,快去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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