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琅那双尖尖的狐耳敏感地竖了起来,耳朵尖上还挂着一缕银发,他侧过头没有看谢摇篮,虚弱的脸上泛着一缕红晕,上挑的眼角在柔和的夜明珠光下,无意之中却带着若有若无的蛊惑。
谢摇篮心头一颤,眼皮垂了下去,心下有抵拒升起。在素来以无情著称的禅道上跋涉数百年,她非常抗拒动情这个词,她明白此刻自己的心绪,一时间有些躁乱。
纵使她明白谢琅是她的恩人,是她除了师父外最重要的人。
谢琅慢吞吞从床榻上起身,发如乱雪,披了一身,他抬起银色眸子看了谢摇篮一眼,有些困惑她在发什么呆。
谢摇篮突然自暴自弃地叹了口气,不分青红皂白直接将刚爬起来的谢琅重新推倒在了床榻上,看着狐耳朵随着他的动作颠了一下,心头顿时舒畅。
无辜的谢琅被她这般动作惹得呼吸一乱,他稍微一想,就心烦地推了谢摇篮一把:“你又喝酒了?!”倘若不是喝酒醉了脑子又醉了心,她何曾这般主动亲近?
谢摇篮从未清醒的时候做出这般事情,被他怒喝一声,立刻反驳:“我没有”
醉鬼从来不承认自己喝醉了的,谢琅根本不信她这话,他更加烦闷,次次亲近都要借助酒力,这日子过到什么时候才是个头:“走开,别来烦我。”
谢摇篮也懒得啰嗦,低头亲吻上他的唇。她死猪不怕开水烫地想着:有本事你先推开我。
她含着他的下唇舔舐吸允,他一脸不耐烦,但是明明能一把推开她的手却连抬都没抬起过。
直到她一边挑逗着他的感官,一边小心翼翼地抬手想要揉他的耳朵,谢琅这才给了她的手背一巴掌,看架势根本不会允许她再碰一下。
双唇相贴,又辗转片刻,总算哄得他张开了一点嘴巴,舌尖交缠之时,谢摇篮又心痒难耐地伸出手去
谢琅再次抓住她又想乱摸的左手,恶狠狠咬了下她的舌头,愕然发现她现在竟然滴酒未沾!她柔软的身躯贴在自己身上,疼得明显一瑟缩,遂放弃了亲吻他的双唇,兴致勃勃地沿着下巴一路下滑地吻了过去,启唇含住了他的喉结。
清醒的,主动的,动情的——
酥麻的感觉从她的唇吻过的路线开始,一路传进了心底。
她开始拉扯他的衣衽,唇舌也从脖颈移向锁骨,徘徊了一会儿,继续往下。谢琅双眼渐渐迷离起来,当她不经意触碰到他的敏感点的时候,他浑身忍不住轻颤抖。
情动之际,谢摇篮突然停了下来,气喘吁吁道:“闭眼。”
“要你啰嗦。”谢琅侧脸。
谢摇篮牵住他一根指头,继续道:“闭眼,谢萌萌!”
脆生生的一道嗓音从谢琅身侧响起:“娘我保证,我我什么都没看见。”萌萌呼地一下,将尾巴搭在自己脑袋上,仅仅露出了一条缝,隐约窥见人影摇曳。
萌萌现在内心极为纠结。原来父亲真的可以被修为几乎天差地别的娘亲轻易推倒,虽说脸上表情不好看,但是明明可以轻易推开她的手却缠在她的腰上,倘若忽略他的表情,简直是一副性福享受心甘情愿的模样嘛
这媚态遮掩不住四处乱窜的人真的是他冷冰冰的父亲大人?!
谢琅也瞬间清醒过来,他一把推开谢摇篮,直起身体整理衣衫,他这才猛地意识到自己竟然顶着一双毛绒耳朵,眉头一皱,似乎也没有料到竟然虚弱至此,他将耳朵恢复原状,草草将头发别在耳后,耳垂上那颗晶莹的血珠子随着他的动作和心境,晃荡地格外厉害。
他再抬起头,正好看见谢摇篮开门出去,皱眉叫住她:“这么晚了你干吗去?”
“我去念个百八十遍清心诀。”谢摇篮声音干哑。
“你”他顿了顿,妥协道,“你快些回来,我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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