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袭声响起的的时候,我还背着二娃,我下意识的便把二娃的尸体抗在自己的背上,这样从一定程度上算是减少了弹片对我的威胁,但是心却被道德这把锋利的剑刺得生疼,好像二娃还没有死,还能感到痛苦一般,好几次我都想要把二娃压倒在身下,但身体好像僵住了一般,一动也不能动,在炮击的间隔更换位置,也一样忘到了一边。
“干得不错,不过该换换地方了。”耗子在炮击间隔滚了过来,一把拽住我,换了一个躲避的位置,而二娃的尸体就仍在了原地。听着耗子的话,我心里一酸,喉咙都有种不舒服的感觉,真不知道耗子是不是在说反话怪我胆小,但是看着耗子的表情,却没有感到一丝责怪的感觉。
“不错。”不远处的柱子也冲着我竖起了大拇指。
“跟着我,一起动作。”耗子用力的拍了我脑袋一下说道。
不断的炮击,我随着耗子不断的预判着着弹点,不断的躲进不同的掩体,学着耗子的军事动作,不得不说死亡是最好的老师,如果军训是在这样的环境下,我相信没有一个人会掉队,渐渐地我已经能够跟上耗子的节拍,时机的选择也越来越准确了。
“鬼子上来了!”炮击刚刚停止片刻,阵地里就传来战友的喊声。
“准备战斗!准备战斗!”各个班长,排长大声的喊着。
我,老鬼,耗子手里都是三八大盖,柱子是挺捷克式机枪同时旁边还有刚刚缴获的一挺歪把子,而旁边的第二射击手竟然是四喜,真不知道这个四喜是怎么当的这个班长。
“柱子,别用那歪把子了,那东西毛病太多。”老鬼看了看柱子说了一句。
“遵命,比我老娘还能唠叨,又不是第一次上战场了,破歪把子火力太弱,500米外狗都打不死,而且这他妈的两条腿(机枪支架)这么高,我可不想挨黑枪!”柱子稳了稳手里的捷克式轻机枪,转头和旁边正在给歪把子上油润滑的四喜说道:“喜子,这回咱们争取搞了鬼子的鸡脖子(92式重机枪),倒时候这把捷克式就归你了怎么样?”
“真的?”
“这个你得问排长。嘿嘿!”柱子一脸奸笑。
“草!”
“准备战斗!”排长的声音带着明显的训斥传到了我们这边,柱子和四喜同时闭上了嘴巴。
“所有人听到我的命令再打,枪法不是人的那个,不管你,其他人别浪费子弹!”营长大声的喊道,我甚至怀疑是不是因为这小子声音特别大所以才当上的营长。
“鬼哥,枪法不是人的是谁啊?”几轮炮击活了下来,大家已经熟悉了很多,所以我也问起了身边的老鬼。
“碰!”身旁耗子的枪突然响起,300米外的一个鬼子应声倒地。
“好枪!”阵地里传出一片叫好的声音。
“我草,鬼哥,300米开外啊,蒙的吧!”我冲着老鬼吃惊的喊着。记得前世看过一个抗日的电视剧,刚一开始,一个八路军千米的距离,无瞄准镜单发命中,当时我就真想问问那个导演脑袋有没有毛病,千米的距离用现代的武器,配上高倍瞄准镜也不是容易的事情,一千两百五十米的距离都进入美军狙击手的猎杀记录了,没有瞄准镜这么远单发命中的概率估计比500万连续让我中的概率差不多,艺术的夸大啊!所以可以想象我看到300米外的一个小点点随着一声枪响后倒下后心中是多么的震撼。
老鬼则一脸平淡的冲着我微微一笑,回答了我的问题:“这一枪确实是蒙的,第一枪是试射。”
“但这枪不是。碰!”耗子的话音未落,手里的枪再次响起,命中!
“好枪!”阵营里再次热闹起来,真是他妈的鼓舞士气啊。
“还真不是人啊!”看着远处倒下的鬼子,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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