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应该还经受的住吧。”突然白的身后传来了一个略显低沉的声音。
“父王”白赶紧起身行礼。
“大臣们还在为你的事情争论不休,连我都有点头疼了。”
“因为我的事情让父王费心了。”白仍然感到有些愧疚。
“这些就不必再说了,现在看来我只有让你暂时离开王宫。出去学习历练一段时间,或许在那个地方能找到解开你白色面具之谜的方法。”
“那个地方是”见父王没有说下去的意思,白只好将自己的疑问又咽了回去。
白回去也并没有把这个消息告诉霁月,他觉得一切都是几天后的事情,自己至少有几天的时间去消化这件事情,见见亲朋,访仿好友,最后再和霁月好好聊一聊。但这一切被一个莫名其妙的人打断了。
就在白被告知要出去学习的第二天,一个奇奇怪怪的人直直的就走到了白的书房之中,让白好久都处在蒙的状态。他是谁?他来着干什么?他为什么这么奇怪?一大堆的问题还没有得到解答,他就先开了口:“准备好了没,走吧”说完还轻笑了一下。
“什么就走吧”白还找不着北。这真是个怪人,他进来的言行就够奇怪的了,还有更奇怪的,那就是他没有面具。在这人人都带着面具的大陆,成年人没带面具就等于是在街上裸奔,怎能让人不惊讶。但是要说起这个人的相貌,只能用平平无奇来形容,就是坐在酒店喝酒必然会被人说此人平平无奇的类型。
“你父王没和你说吗,今天开始我就是你的老师。我们背起书包去上学吧。”
还没反应过来,白就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拉出了门外。没有和任何人打招呼,就连出宫门时候守卫的脸都没来得及看清,就已经稀里糊涂的骑在了马上,不一会儿就出了都城城门。几天之后,当国王在大殿上宣布王子白出宫游历,外出学习时他早已在离都城百里的小镇落脚了。这一切都发生的太快了,快的大臣们还没来得及对这件事情开始新一轮的争论,就不得不平息了下来。
时间过去了一周,白一行两人还在马上颠簸,没有半点要停下来的意思。一路上白还是知道了不少关于这位老师的事情,至少他现在看起来也不是那么的奇怪了。老师叫墨羽,是登云阁阁主墨子坐下最小的徒弟,也是他的儿子。不同于其他的师兄弟,他早早就出阁游历,说是特权也好说是他自己不服管教也罢,总之这几年也闯除了点名头,逢人便说自己是登云阁最出色的人才,爱打抱不平锄强扶弱。至于这登云阁到底是什么组织,在哪儿,阁主墨子是哪一号人物,基本没有人知道。白在心里暗自嘀咕,登云阁听起来像那么回事,墨子听起来就有点扯,这墨羽看起来也没有他吹的那么有本事,他暗暗觉得他父王坑了儿子,随便找了个江湖上的骗子。但是,他脸上为什么没有面具,他也一直没说,这也是白一直跟他到这里的原因,不管是出于好奇还是真的想多锻炼自己,他觉得自己没有理由又跑回去听一些大臣的闲言碎语。
他们一路向北,按着白的经验感觉出来他们应该快要到北方的边境,靠近北海的地方。这里愈发的寒冷了,即使雪国特产的马匹也经不住严寒的考验出现了乏力的症状。他们只得下地牵着马前行,不过不多久就见到了前方有个小的集镇,他们决定找个小店歇歇脚,顺便讨口酒喝,暖暖身子。
他们找到了这个小镇唯一一家还能睡的客栈,进门开始白就感觉到一丝异样,并不是感觉到了危险,而是这里的生意太好了。作为雪国靠近北海的严寒之地,竟然有这么多的人在这里落脚,而且看的出都不是什么落魄剑客、游方僧人,从面具知道他们至少都不是底层的百姓,这就很奇怪了。当墨羽和掌柜聊住宿的地方的时候,白趁机到处逛了逛,看看能有什么信息,能解答自己的疑惑。果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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