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站开始,秀才就一直在注意这个胆大的学生兵,总觉得他和自己有些相像的地方。“你自己看着办吧”年轻人那手枪扔给秀才,转身又进了营房。
除了严世军,其他的补充兵都被赶出了营地,不过秀才也不是做的太绝,给了他们一张便条,让他们去团报道。倔强的严世军非要也离开军营,要和其他的补充兵们共同进退。“我们长官要见你”秀才拎着严世军的衣领,把严世军带进了一间木板房里。
一个光着上身的年轻人正坐在一张简陋的木板床上,任凭郎中在自己身上折腾和不停的絮叨。“怎么了这是?”从营房外面奔进來两个女军官,很是紧张的问着那正疼的呲牙咧嘴的年轻人。“沒事,你们别听馒头瞎咧咧,这不是好好的吗”年轻人忍着疼,脸上带着笑意,但他的背部确实还在流着血。
袁青青和琳达分别的拉着赵志的两只手,看着赵志脸上疼的一抽一抽的,心软的琳达已是眼泪汪汪的了。“好了,别哭了,我这不是沒事吗?你看,他们都在笑你呢”赵志正给琳达擦着眼泪,另一只手上却传來了一阵剧痛,是袁青青正在掐他。袁青青不是嫉妒琳达,而是为了赵志的受伤,自打重新踏进丛林,赵志身上大大小小的已经多了好几块伤疤了。
“大牛被子弹击穿了腹部,不过沒有大碍,子弹沒有留在身体里,只是流血太多了,需要休养”琳达给赵志擦着脸色的血迹,小声的说着大牛的伤势。
“还是个洋婆子呢”严世军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琳达。“低头”一个满身是血和硝烟的士兵瞪着严世军,琳达的医术很好,医治了很多的士兵,在列多的声誉很好。“记住,她和她都是长官的女人,不是你们可以乱看的,知道吗?”那士兵指着袁青青和琳达,郑重其事的告诫着严世军。
严世军鄙夷的撇着嘴,“看他们的紧张样,一定就是所谓的营长赵志了”严世军看着正被郎中包扎伤口的年轻人,很肯定的判断那年轻人就是赵志。自认为接受过西方高等教育的严世军很鄙视那种三妻四妾的人,尤其这还是在军营里。他已经认定了赵志像其他**里面的军官一样,是个喝兵血吃空饷的家伙。
“秀才,把抓來的家伙弄过來,把情况都问清楚了”包裹完伤口的赵志接过袁青青手里的军衬衣穿在身上,被袁青青和琳达扶着进了饭棚里坐下。那三个日军是被秀才他们直接从卡车边上直接拖过來的,在地上腾起了一片灰尘。
虽然是被狗腿子们围着,但那三个日军却沒有被俘的惊恐与害怕。居然还有一个对着饭棚里的琳达露出**的表情,“妈的”馒头上去就是一脚踢翻了那个日军,举着手里的佐官刀就要砍下去。
“馒头,先等等。这小子是故意的,他是想死”秀才一把拉住了馒头。刚才那日军被馒头踢倒以后,眼睛里带着一种解脱的神色,正好被秀才看见了。这日军是害怕受到逼问,害怕泄漏情报,才故意这样做的。
“你,过來”秀才指着严世军,秀才很看好这个性格坚毅的年轻人,只要好好的磨练,一定是一个合格的军人。“把他的手脚上的大筋都挑了”秀才递给严世军一把匕首。严世军看着递在眼前的匕首,却是摇了摇头,“长官,他们都是战俘,我不明白,为什么要这么做?”
秀才盯着严世军,冷声说道“士兵,服从命令”
“我不会这样做的”严世军依旧倔强的摇着头,“枪杀战俘是违反了日内瓦公约的”严世军显示出了他受过的良好教育。
“狗屁的什么公约”秀才恼怒的揪着严世军的衣衬,冷笑道“小子,你怎么不对日本人说什么公约去?他们在杀人放火的时候,怎么不讲狗屁的公约?”
被秀才逼问着的严世军反驳道“如果我们现在也这样做,那我们不是变得和他们一样了吗?”
“你错了”不知何时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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