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亮了起來,雨已经停了,初升的日头已经照满了山岭,让负责警戒的家伙们心情为之一振。长毛带着工兵们趁着天光大亮,便早早的涌下了草坡去清理地雷,老炮他们还需要一块山炮阵地,地雷不清理干净,山炮就无法搬运上山岭。
赵志揉着酸胀的眼睛出了堡垒,篝火的烟太大,熏的赵志脑袋疼。山岭上还是湿漉漉的,壕沟里淤积着稀泥和积水,几个斥候们正在挖排水沟。警戒的家伙们都穿着日军的军装,把自己原本的美式军装都摊开在山岭上晾晒。靠坐在一块石头上的山羊半眯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他脸上的血迹还沒有擦拭干净,看起來有些阴冷。
国舅拉着严世军趴伏在一块大石上,正用望远镜观察着山岭下面的地形,狗子窝在一边在擦自己的狙击步枪,枪械部件摊了一地。整个山岭上始终都是寂静的,除了挖掘泥水和狗子组装步枪的声音,大家都是静悄悄的在干自己的事情。
“有情况了”一直趴伏着的国舅和严世军退了回來,“下面來了一队人,不知道是日军还是缅甸兵?有十好几个”国舅把望远镜塞给了赵志,用手指给赵志指引着方向。赵志打着手势让山岭上的人都散开隐蔽,自己却几个箭步跨到了国舅他们刚才趴伏的那块石头上。
果然,望远镜里出现了一队士兵,正向山岭这边走來。雨刚停,许是山路湿滑,那队士兵走的不是很快,一直是走走停停磕磕绊绊的。“是缅甸兵,叫大家隐蔽,有日军军装的呆在外面,老子要活捉他们”赵志用望远镜看着山岭下的这队士兵,嘴角邪邪翘起,拉出了一个弧度,眼神中却透着一股杀气。
山岭对着新平洋的一面也是道缓坡,不过不是像前坡那般长满了青草。背坡是一道土石并存的缓坡,角度不大,沒有多少草木,多是碎石和荆棘杂草。临到距离山顶40多米的地方,杂草也少了许多,变成了乱七八糟大大小小的巨石。直属连散开的士兵就隐藏在这些巨石后面,准备一次性拿下上來的这队缅甸兵。
“真他娘的磨蹭,就这德行还來送死”狗子嘴里叼着一根茅草,从狙击镜里看着下面那队走的跌跌撞撞的缅甸兵,脸上满是不屑和杀意。直属连的士兵早就隐蔽了快半小时了,那队缅甸兵还沒有登上山顶,急的狗子几个都是暗自叫骂。
“42个”赵志用望远镜数着人数,加上昨晚上干掉的那几十个,这就算是干掉缅甸中队三分之一了又过去了十几分钟,神头鬼脑的缅甸兵们终于离山顶只有不到20米了,赵志不用望远镜都可以看得见他们的脸了。就在赵志举手要下令攻击的时候,突变忽起,那走在最前面好似个小头目的缅甸兵一屁股坐了一块石头上。
“妈的,玩的什么花招?”赵志紧紧的盯着那个家伙,被赵志死盯着的缅甸小头目却在悠闲的用钢盔扇着风,原來这小子是走累了在歇脚。其他的缅甸兵见状,也是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蹲坐在石头上抽烟聊天喝水。
“不等了,迟则生变,动手吧”赵志眼中厉光一闪,手中的弩箭已经射了出去,目标就是那个小头目。正掏出打火机要点烟的小头目直觉得眼前一闪,身上便传來一阵剧痛,自己的胸口依然是扎了一支弩箭。
潜伏着的士兵们见赵志射出了弩箭,都纷纷扣下了弩机,噗 噗 噗的一阵响,还未醒过神的缅甸士兵就到下了一片。“压上去,压上去”扔掉钢弩,赵志拿起身边的工兵锹率先冲下了山岭,本就隐藏在巨石后面的斥候们也挺着长刀窜了出去。
刀光闪闪,鲜血狂飙,40几个缅甸兵被一轮弩箭就射掉了十几个,等其他的人反应过來的时候,举着长刀凶神恶煞般的斥候们就和他们搅在了一起。铁匠带着几个冲锋枪手嫌刺刀太短,每个人拎着一支三八步枪抡圆了当狼牙棍使,有几个小子的枪托都砸断了。赵志想要突袭新平洋,就不能让枪响,一旦枪声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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