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日军转头,严世军直接就扑倒了那机枪手,抡起手里紧攥着的手雷劈头盖脸就是一顿砸,反正还沒有拉线,严世军是不怕爆炸的。铁造的家伙就是比脑袋硬的多,严世军只砸了几下,那日军机枪手的脸上便是一片血肉模糊失去了知觉,估计也是个活不成了。
“八嘎,你在干什么?”剩下的两个日军吓坏了,心说这个伍长怎么杀起自己人來了。“呵呵”严世军只是一笑露出一口白牙,再加上他满脸的血迹,看起來像极了恶鬼一般。“啊”“啊”两声惨叫,原來是严世军突然将手里攥着的手雷扔了过去,正砸在那俩日军的脸上,战壕里本就不大,那里还有有砸不中的道理。刚才就被血肉染的红彤彤的手雷此刻更是红了几分,那俩日军被砸的满脸是血,鲜血、鼻涕和眼泪长流。
“妈的”严世军突然扑了上去,和其中的一个日军扭打在一起,那日军是想要开枪报讯,指头已经勾进了扳机护圈里,严世军那里敢让他把扳机扣下去,两人便搂抱在一起在战壕里翻滚起來。“山本,快來帮忙杀死他”和严世军搂抱在一起的那个日军高声喊着另一个日军,严世军腿长不假,可是腰力不如那日本兵,几个翻滚下來,已是被那日本兵按在了身下。
名叫山本的那个日本兵正在擦脸上的血迹,听见同伴的喊叫便端着步枪走了过來,可是他脸上的血还沒有擦干净,眼睛上也是粘了不少,一时间根本就分不清楚地上翻滚着的俩人那个是自己的同伴。“山本,你这个蠢货,我已经按住他了,你快來呀”骑在严世军身上的日本兵凶悍的掐着严世军的脖子,拼命的把严世军的脑袋往地上撞去。
严世军已经被掐的有些眼发黑了,双手拼命的往身上的日本人脸上抓去,把那日本人的脸抓的全是血道子。山本用军装的袖子擦了几下眼睛,这才看清楚自己的同伴是哪一个,当下便举起步枪,准备用刺刀扎死严世军。压着严世军的那个日本兵狞笑着稍稍让开了自己的身体,好方便山本的刺刀扎下來。
“噗”的一声轻响,山本的刺刀扎偏了,贴着严世军的脑袋扎进了泥土里。“山本,你这个大蠢货,你怎么能失手呢?”骑在严世军身上的日本兵呵斥着山本,他却沒有注意到山本嘴里正在吐着的血沫子。“噗”的又是一声响,山本猛的仰面摔了出去,他的脑门上正正的镶着一支弩箭,弩箭的力量太大了,带的山本的尸体仰面摔了出去。
“咔”三八步枪那沉重的枪托砸倒了严世军身上的那日本兵,几支军靴直接踩在了那日本人的胸口,这是砍刀的斥候们最喜欢做的事情,直接踩断日本兵的肋骨。被踩断了肋骨的日本兵当时是不会死的,他们失去了行动能力,可是他们还能呼吸,踩断的肋骨会随着他们的呼吸慢慢的扎穿他们的脏器,直到他们内出血死亡,斥候们就是要他们感受死亡。
“还好吧”一只手伸到了严世军的面前,是脸带笑容的砍刀。严世军拉着砍刀的手站了起來,土堆后面的斥候们已经全都进了战壕,正在搜索战壕,所以的尸体都被补了刀,这是直属连的惯例。背靠在战壕里,严世军痛苦的揉着自己的脖子,如果不是斥候们及时赶到,自己就被那个日本兵给掐死了。以后这主动请缨的活计还是少干些,这种拼命的活计的确不是自己能干的,下次也许就沒有这么好命了。
扑啦啦的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赵志带着后队的家伙们冲了上來,下饺子一般的跳进战壕里,本就不大的战壕瞬间变的拥挤起來。赵志这会子顾不上这些,一个劲的往战壕的后部挤去,在那里能直接观察到日军主力的动向。沟壑那边的1连已经和日军交火半小时了,可是赵志这里还沒有开始突袭,如果不是赵志关闭了步话机,估计1连那边传來的骂声会把赵志吵死的。
日军的这个警戒哨位置很好,能把日军主阵地看的很清楚,赵志不明白日军为什么会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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