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电台的天线就是在补给点的西侧,从这里攻进补给点是最靠近电台的地方。可是在补给点的西侧有一个机枪工事,那个机枪工事就是老炮的第一个攻击目标,只有先打掉了那机枪工事才能最低限度的减少伤亡拿到电台。此时被老炮惦记着的工事前有两个哨兵正背对着老炮他们在交谈,隐隐约约的日语,像是在抱怨什么,手中的烟头一闪一闪,刺刀在旭日的照射下折射出寒光。
老炮的眼睛也在折射寒光,那是闪着寒光的弩箭折射在他眼中的影像,射杀这两个日军只是攻击的第一步。老炮身后的士兵也都举着钢弩对准哨兵,缓缓拉动弩弦上好弩箭,五支闪着寒光的弩箭随着哨兵的移动而移动着。士兵们沉重的呼吸声在静谧的早晨显得惊心动魄,两个哨兵停住交谈,开始四处张望,好像听见了什么。哨兵们拉开了枪栓,一个站在原处,一个端着枪向这边走过來。
老炮的手掌开始出汗,食指勾上了钢弩的扳机,用手肘顶顶他旁边的士兵,用手在脖子上做个切割的动作。中箭之后,哨兵的身体会倒地发出声响又或者弩箭沒有射中他们的要害,不能使他们一击毙命,这个时候,就需要有手持短刀的士兵上去接住哨兵的尸体或是继续补刀,直至哨兵死透了沒有威胁。
來了,哨兵的眼睛看向了老炮他们这边,补给点的篱笆稀稀疏疏的很难挡得住老炮他们的身影,只有先下手了。老炮猛的从篱笆后面站了起來,手指一动他的弩箭已经射了出去,随着射出去的弩箭还有2个士兵口含刺刀翻进了那道低矮的篱笆。“噗”“噗”“噗”弩箭射的很成功,四支弩箭很平均的分给了那俩个日军哨兵,连哼哼的声音都沒有,那两个哨兵就带着额头上和心口的弩箭直挺挺的向后栽倒。
老炮手里的刺刀闪着寒光摇晃着逼近了那个机枪工事,离着机枪工事仅有半步时,停住了脚步。向后面打了个手指,老炮将身体弯了下來,整个人看上去就像是要开始捕猎的豹子一样,静了片刻,老炮突然发动了,直挺挺的跳进了工事里手里的刺刀同时一个斜刺。刺刀噗哧扎进身体里,然后老炮一个前扑,整个人便扑在了那刺刀上,用全身的重量低着刺刀继续往下扎,直至把躲在工事里睡觉的一个日军扎穿钉在了地上。
睡在工事里的那个哨兵刚刚醒來,就只见一道黑影迎面跳进了工事里,太快了,他还沒來得及出声示警,就被锋利的刺刀扎进了身体里,然后有一只有力的手掌按住了嘴,直至他被那刺刀扎穿失去了气力不再挣扎,那个压着他的身影才放开了他。被钉在地上的哨兵无力的转动着眼珠,随着刚才那道身影移动,他是想看清楚到底是什么人袭击了自己。可是他失望了,不管他怎么努力的睁大了眼睛,眼前还是一片黑暗,直到他咽下最后一口气。
顺利的解决了三个哨兵,老炮对着赵志他们藏身的那片灌木丛挥舞着手臂,按照计划,赵志这时该带着其中的一组掩护小组上來了。赵志这次用的还是第次掩护的方式,先是留在最后面的狙击手,然后是隐蔽在灌木丛的一个掩护小组,其次是补给点营地里面赵志亲自带领的一组掩护士兵。这样分段把人手分开,即使遇敌接火撤退的时候,也能做到分段掩护压制敌军火力。
赵志的小组就只有他和两个冲锋枪手,他们三人每个人的身体两侧各挂着一个冲锋枪弹夹带,可以同时携带10个冲锋枪弹夹,而且在他们的后腰上还挂着4枚手雷,这样的火力和敌军打起近战來是很难吃亏的,更何况在他们的身后还有四个狙击手坐镇,只要不是遇到了敌军的强火力反扑,赵志他们是不会有危险的。
剥下那三个哨兵的军装套在身上,赵志跳进机枪工事里调转了机枪的枪口,这是一挺老旧的轻机枪,居然还是在国内老早见过的那种放步枪弹夹的大正11式轻机枪。这种轻机枪虽说不能仰射和俯射,但是在水平射击中作为压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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