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是沒有恶意的。可是预备枪手们沒有曹艳的命令,根本就不会放下手中的步枪,直到让鲍曼退到了距离曹艳一定远的的时候,才稍稍放松了一些,可是他们手中的步枪却总是有意无意的在瞄着吉普车上的大鼻子们。
痛斥了那个翻译之后,曹艳扭头看着正和预备枪手们说笑的黄老怪他们几个,“你们几个是今天的哨兵,营地的安全就着落在你们身上,如果以后遇事还是这般的沒用,你们就从那來的回那去,直属连不要沒胆子的人”曹艳说这话的底气很足,司令部一下就发來了300补充兵,现在的直属连再也不是从前那个一直就不满编的连队了。随时可以补充新兵是司令部给直属连的另一项特权,要知道,在昆明还有不少沒饭吃的溃兵,直属连可是一直对溃兵情有独钟。
曹艳的训斥让黄老怪他们几个脸上很难堪,但人家也说的确实沒有错,自己刚才对着贾尚杰的时候,的确是有点窝囊,要不也不会被手枪指着头了。“他娘的,你们听见了沒有?我们长官请你们离开”无比恼火的黄老怪上前几步,瓮声瓮气的冲着吉普车上的人喊道,要不是这些大鼻子们,自己和手下的弟兄们根本就不会受到曹艳的斥责。
对于曹艳的冷漠,鲍曼有些接受不了,但人家根本就不正眼看自己,只好苦笑几声转身回到了吉普车上。车上的另外几个大鼻子们还想要挣回面子,可是他们中就鲍曼是军官,而曹艳也是少尉军衔,按照军阶來算,他们是要向曹艳敬礼的。看现在的这种事态,还是不要招惹这个女军官的好,谁知道她会不会又开枪射谁。
断了一只手的贾尚杰被大家都选择了遗忘,可是他的惨叫还是引起了大家的注意,“噢,伙计们,咱们得快点送他去医院,要不然他会死的”鲍曼总算是从醉酒中醒了过來。贾尚杰和他们在酒吧里喝了整晚的酒,有很多的人都看见了,要是现在就这样死在了他们的吉普车里,那他们可是说不清楚了,毕竟对方开枪是因为贾尚杰用枪威胁了人家的哨兵,而且好像还是在自己这边的怂恿之下发生的这件事情,所以无论如何都不能让贾尚杰死了。
“你们都看见了吗?要分清楚那些是你们的袍泽,那些是要來害你们的人,直属连可以允许你们笨,但绝对不能傻”看着鲍曼他们远去的吉普车,曹艳又开始了对黄老怪这些新兵们的说教。若是他们还不能把自己的过去和现在分开,那他们早晚的还得吃亏,直属连和其他的部队不一样,尤其是国内部队中一些不好的习气在直属连中是绝对禁止的。骚扰女兵、拉帮结派、议论长官,犯了这其中的任何一条,都会被爱德华暗中记录下來,找机会打发出直属连的。
对于曹艳话语中的暗指,黄老怪他们还是能听得出來的,这些事情都是刚进入直属连时,那些军官们反复讲过的,尤其是那个会讲中国话的大鼻子爱德华尤为注重此事,作为直属连的军纪官,爱德华对自己的工作乐此不疲。可以想象一下,上百号瑟瑟发抖犹如小鹌鹑一样的新兵站在自己的面前,听着自己的教诲,那是一件多么令人神往的事情,至少能满足了爱德华血液里面的自满情绪。
曹艳本不是这样心思缜密的性格,她只是在大麻花为了掩护自己战死之后,才有了些心理上的变化。从重新睁开眼睛的那一颗开始,她就只相信身边的这些同袍,这些能够性命相托的同袍,这些生死与共的兄弟姐妹。为了这些同袍,她绝对不允许任何威胁他们的事情发生,就像刚才贾尚杰用枪顶在黄老怪头上的事情一样,若是被她知道了这些大鼻子來这是为了袁青青和琳达,恐怕曹艳会每人赏他们一枪。
“班长,咱们这位女长官还真是火爆,不像兰姆伽那些女军官,就只会穿着高跟鞋陪洋鬼子们喝酒跳舞”眼瞅着曹艳带着预备枪手们离开了,一个身形消瘦的哨兵凑到黄老怪跟前递着烟套近乎。虽说直属连里不允许私下里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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