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上扣着风镜张着大嘴的老炮活脱脱的一副恶鬼模样,更别提他手里已经子弹上膛的机枪了,有几个胆小的宪兵已经在双腿颤抖了,要不是自己的手里也有枪,怕是就要尿出來了,对面刚來的这个壮汉实在是太凶悍了。
“老炮,你狗日的给我滚过來,德性大发了,知道用机枪顶着人家了”一个懒洋洋的声音从一辆卡车里传來出來,直属连在场的所有人都傻愣愣的转头看向那辆卡车。老炮只是稍稍停顿了一下,便狂叫着扔了手里的机枪奔了过去,袁青青比他的动作还要快,她已经翻进了那卡车的车厢里,一直放下來的篷布也被几个女兵掀上了车厢顶。
赵志醒了,在袁青青带着女兵和宪兵们对峙的时候,他就醒了,只是喜极而泣的琳达只顾着抱着他了,赵志这才沒有出。直到老炮他们赶來,赵志才堪堪从琳达的手臂中逃脱了出來,真赶上老炮用机枪威胁宪兵,赵志这才出声召回了老炮。本就不是什么大事,沒有必要搬出机枪來吓唬人,有事说事这是赵志一贯的作风,哪怕是自己人沒理的事情,赵志也会说成自己人是受害的一方,反正就是不吃亏就好。
赵志醒了,这对直属连來说就是最好的消息,虽说赵志的身体还很虚弱,可他还是在琳达的怀里一一和自己的弟兄们见了面。爱德华这才算是一颗心落了地,他一直害怕等自己调去司令部之后,上边的大佬们会以赵志重伤未愈做借口,另外派人來掌管直属连,那赵志的心血可就白费了。他的这些桀骜不驯的弟兄们怎么办?他的后半生怎么办?在爱德华的记忆里,赵志并不是一个能墨守成规的人,他绝对不能忍受自己的下半生呆在办公室里做一个小小的参谋。
还好,赵志终于醒了,只要赵志在,直属连就不会散,爱德华也就能放心的去司令部上任了。酒糟鼻子他们被直属连的人直接给无视了,宪兵怎么了?有本事就真刀真枪的來干一架,要是不敢就趁早麻溜的滚蛋,别站在这里丢人现眼。负责物资运输的司机们平时也沒少受这帮新平洋宪兵的收拾,这下可是解气了,一个个暗地里都在偷着笑,还不忘给直属连的人竖起大拇指夸奖一番。
“嘟嘟 嘟嘟 嘟嘟”三辆军卡开了过來,见前面的路已经被老炮他们的吉普车给堵死了,只好就停在了吉普车的后面,从卡车上扑扑通通下饺子一样蹦下來几十个宪兵。酒糟鼻子一看立马就來了精神,这是援兵到了呀,虽说武器沒有办法和对面的直属连相比,好在人数上倒是差不多了,大不了一会贴近了肉搏,那些女兵可就不是对手了。
“赵远志,你给老子滚过來”本來是窝在琳达怀里的赵志腾的坐了起來,用手指着刚从一辆卡车驾驶室里下來的一个军官喝骂道。沒错,这个刚才驾驶室里下來的军官就是老熟人赵远志,接到了酒糟鼻子求救的信号,赵远志就带着几乎所有的宪兵赶了过來。那个中弹的贾尚杰已经死在了医院里,美军士兵的供词又都是对曹艳的不利,赵远志已经能断定曹艳的生死了。
曹艳的事情,刚才袁青青已经小声告诉赵志了,且不说这里边是不是有曹艳的事情,赵志只是听着袁青青说了个开头,就已经断定这里边还有其他的事情,而且曹艳开枪是对的,要是换了赵志就直接射杀那个士兵了,那里还会让他活着离开。这会子有正好看见了老冤家赵远志,赵志便忍不住喝骂了出來,估计喜欢惺惺作态的赵远志也不会和自己这个重伤员來计较。
果然,听见了喝骂的赵远志只是微微楞了一下,便用戴着白手套的手扶了扶眼镜,抬腿向着赵志的卡车走來。“赵老弟的气色不错嘛,还是一样的风流倜傥啊”赵远志用眼睛瞟了一下赵志身边的袁青青和琳达,眼神中不由自主的闪过一丝贪婪。早在丛林溃逃时第一次见到袁青青的时候,赵远志就惊为天人为之倾倒,可是他再怎么试图去接近袁青青都不行,人家袁青青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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