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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的士兵连忙扶住鲁雪华:“长官,注意脚下!”
士兵们七手八脚将鲁雪华扶下高台,搀到下面楼梯阴凉处。他们还以为鲁雪华突然晕厥是出于在炎热的阳光下时间太长,刚才又听了崔英诗的控诉,出于中**人的义愤,因而情绪失控所致。他们并不知道,鲁雪华从崔英诗的控诉中,他强烈预感到,崔英诗口中所说的那对可怜的中国母女,应该就是自己的姨娘瑞蕙和妻子梅霞!
鲁雪华脸上煞白,大汗淋漓,太阳穴上青筋暴起,突突直跳。他的内心如同撕裂般的疼痛。本以为心底的伤口经过这么多年,已经结痂愈合,可刚才崔英诗的话,如同一把利刃,再次挑开了自己心头的那块伤口,鲁雪华才知道,内心的伤口是永远无法愈合的伤疤,里面还是鲜血淋漓,稍一触及,就会痛不欲生。
一个士兵递过军用水壶:“长官,喝点水!”
清凉甘甜的山泉水,湿润着鲁雪华干裂的嘴唇,也滋润着他的心田。
鲁雪华从最初的痛楚中渐渐平复过來,他内心又充满了一阵难以抑制的激动。自己从入伍一來,一直渴望和残害自己亲人的凶手战斗,但他南征北战,却“踏破铁鞋无觅处”,始终沒找到这帮直接元凶,一直以为憾事;想不到今天,“得來全不费工夫,”在自己管理的战俘营里,竟然就关押着英联邦军队押送过來的当年残害自己亲人的**。
“长官,感觉好点了吗?”周围都是关切的眼神。
鲁雪华尽量使自己心情平复一些。他知道,如果他在激动之中,脱口说出了自己心中的惨痛秘密,那他手下的这帮生死弟兄,肯定会义愤填膺,大开杀戒,将在场的所有日本战俘,杀得一个不留。
“我沒事!让崔英诗仔细甄别,不要让一个鬼子**漏网!另外,让他将那些**的犯罪事实全部供述出來,按上手印,做为日后定罪的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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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另外7个鬼子**,也被崔英诗指认出來。
崔英诗的日文供状也已写好,下面是他十个沾染着鲜血的指印。
这既是一份罪行供状,也是一份内心忏悔书,还是一份血泪控诉信:
1938年在一个名为雷江的小镇郊外,一座别致清幽的佛庵禅院,被改造成名为“皇军军官俱乐部”的“慰安所”。一支在武汉会战被中**队重创的日本士兵,被安排到前來这里接受慰安“疗伤”。
一件幽深的禅房里,昏暗的烛光下,圣洁的禅床,变成了邪恶的刑架,两个一丝不挂的中国“慰安妇”,手脚被粗厉的草绳,牢牢大字捆绑着!
见到如此**的场景,这些鬼子士兵,顿时两眼发着淫光,如同恶狼见到了绵羊,狂叫着分头扑了上去~
那一夜,整个禅院,充满了野兽的淫笑和疯狂的高叫,他们把在战场上的失败肆意地发泄在这两个无辜的中国女人身上。
那一夜,除了野兽们的嚎叫,偶尔还有一个女人无助凄凉的呼喊:“你们來糟践我吧!放我了女儿吧!她还是一个姑娘呀~”
善良的母亲出于母性的本能,在最后时刻,母亲还在尽力地保护着自己的孩子。但是,母亲万万想不到,当这些野兽们知道她们是母女身份后,更为兴奋放肆,两个女人遭受了更多的屈辱和磨难~
而且,为了留下这“难忘的记忆”,几乎每个鬼子,都无耻的和捆绑在刑架上的“慰安妇”,留下了一张张合影留念。
作为这群野兽中年纪最小的一个朝鲜列兵,刚刚入伍不久的崔英诗,躲在一旁,看着他的那些老兵在疯狂**,既紧张又兴奋。
他的“工作”,就是每当一个鬼子老兵从慰安妇身上下來,就上去,将一瓢冰冷的山泉水,浇在中国慰安妇**的身上做“清洁”,好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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