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海剑盟等人围杀过去。
楚白有一丝犹豫,下一刻还是抓住了那人的衣袖,剑盟里大概只有他二人会救他,可眼见他二人性命堪忧,他却无能为力。
“不要去。。。。。。”
“怕了么?走吧!”
“。。。。。。”
“当一个连剑都提不起的废物,至少还能苟活下来。”楚海仰天叹道。
电光轰鸣,“哗!”的一声,大雨倾盆,楚白一颗悸动的心狂跳着,多么愤怒不甘,只要握紧了剑,便能斩碎那些嘲讽与不屑,可是他不能。
只能任凭冰凉的雨水,浇灭最后一丝火焰,目送楚海远去。
“啊!”狂吼不止,响彻红枫林。
不知是泪还是雨,青年发疯般的狂奔,他除了逃走,剩下的只有一无是处。
“段匹夫!”楚海长剑破风,万钧力下荡起落叶纷纷,连将雨水也一扫而开,化作银花朵朵,格外刺眼醒目。
段刀似笑非笑,仿佛早已猜到,没有半分意外模样,刀上金环铿锵有声,双脚霍然拔地而起,气势不输半分,朗声道:“我可候你多时,若是再不出现,只怕也人教我杀得差不多了。”
树林阴暗,仿佛幽冥鬼魅狂舞,青年像是发疯一般,狂奔!生怕慢上一步,便要被强脱入那万劫不复的深渊,最后他双脚终于软倒在那泥水之中。
瞧着泥水中那个软弱、胆小、一无是处的人,楚白笑了。
“死了那么多人,为什么我这个不会武功的废物,会活下来?”
“阴间鬼魂不少,偏偏独我投胎生在楚家。”
“娘!我答应你不学武功,这是错么?”
也不知走了多远,反正楚白是不知晓,如同行尸走肉,行到何处,便是何处。
只见不远处,残垣断壁,一片狼藉,到处是火光肆虐的痕迹,池中倒落价值不菲的奇石,诉说着此地昔日的辉煌。
行到池畔,一阵打斗声惊醒了楚白,是从瓦砾后头传来,借着月光可瞧见衣角。
楚白手脚冰凉,期望是自己看错,可那就是北江船帮的服饰,那人身下还压着一位女子,意图不轨。
虽然女子浑身上下,教木炭染得漆黑,但也难掩清秀绝伦的容颜,比那皎月凝珠还白了几分,神情却是羞愤无比,牙关咬出血来,誓死不从。
“小娘子倒是烈性,不过大爷喜欢,看你今日如何逃得脱我的手心?”不管北江船帮那人如何使力,女子始终一言未发,可能是知晓无人能救她,到不如省点反抗的气力。
只是她意想不到的是,此时居然还有人在此处,这人正是楚白,二人四目相对,女子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热泪盈眶,用眼神向楚白求救。
若是旁人,可能会挺身而出,可偏偏是楚白这剑都提不起的废物,他立马吓得缩头回来,躺倒在瓦砾上,重重地喘息。
女子心如死灰,眼见逃脱无望,最后的救命稻草也断了,便放弃了挣扎,任凭歹徒肆意妄为。
就在她绝望之际,身上那人,一声痛哼,恼怒道:“是谁!”。
女子惶恐一瞧,只见一位唯唯诺诺的青年立在当前,手足无措,掌中还托着手掌大小的石头。
此人正是楚白,临到末了他还是胆怯,可女子那凄苦的神色,触动了他的心底,可笑明明手无缚鸡之力,却也要想助他人。
就是二人呆立片刻,又是一阵痛呼,这回换做楚白,只见他手臂殷红一片。
那壮汉实在不曾想到,居然会教人偷袭,可他习武多年,根基深厚,这下重击只是让他神智迷晕片刻,稍稍清醒时,举起腰间短刀,便斩了过去。
楚白本能身子斜侧,右臂上被削去不少皮肉,若是壮汉未曾受伤,只怕楚白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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